落入小溪中。
小溪里都是普通的魚，沒有它的天地，也沒有其他競爭者。
整個小溪就成了它的進食區。
冰龍鯉只知道暴飲暴食，不知道可持續發展。
將小溪里的魚蝦全部一掃而光，連不夠塞牙縫的小魚苗都沒有留下。
莫如之想要進去一探究竟。
可惜這個出水的口，還沒有他的肩膀寬。
如果想要將出水口拓寬，或許會驚醒劉凱。
莫如之自認為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會壞人家的機緣。
反正這座山一直在這里，也不會跑了。
這里距離魔都又不是很遠，飛快一點，兩個消失就能到。
莫如之沒有回去，反而扔了個蒲團坐下，閉目養神，幫劉凱守著。
這一坐就是兩天兩夜。
等到劉凱清醒過來，一時間不知今夕是何年。
然后猛然想起，他不是跟莫如之一起釣魚么
莫如之呢
劉凱心頭一顫，尋找莫如之。
當看到坐在樹下，閉目打坐的莫如之時，松了口氣。
莫如之睜開眼睛，笑道“收獲如何”
劉凱臉上露出遺憾，“已經找到一些道路，可惜還是沒能成功突破并意。”
莫如之嘴角抽了抽，這就是典型的得隴望蜀了。
他不想聽這位老前輩凡爾賽，從地上站起來，將蒲團扔到納戒里。
拍拍身上的灰塵道“前輩，回去吧。”
劉凱沒動地方，“不再在外面轉轉了”
莫如之道“如果他真的來了的話，不會錯過那么好的機會。”
這兩天，劉凱都陷在刀意中，不能自拔。
莫如之相當于獨自一人。
是最好的機會。
這種好機會祭祀都沒有出現，估計是他們多慮了。
劉凱點點頭，“既然如此，走吧。”
相比來時，回去的時候，劉凱的速度極快。
從這里就能看出他的急迫。
他迫切回去整理，這次的所得。
甚至在兩人回到魔都后，沒有落下，在天上跟莫如之道別后，直接飛回京城。
莫如之目送他離開，原想直接回轉。
忽然想起，今天就是星期六。
第一次就放小徒弟的鴿子，莫如之有點于心不忍。
莫如之回了魔武別墅沒一會兒，尹封就帶著麥初一來了。
麥初一只去過外面的那個別墅，沒有來過魔武的別墅。
上次跟著莫如之去禮堂，沒有深入魔武好好參觀。
此時就跟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看什么都新鮮，眼睛都要不夠用了。
看到莫如之的時候，麥初一滿臉驚色“師父，魔武好大啊。”
莫如之撫摸著一線天的大腦袋，懶洋洋的道“你不是早就知道么”
麥初一道“我知道大，可是不知道這么大啊。”
他原本以為建筑后面的高山森林湖泊，都是虛幻的。
可現在經過尹封的介紹，才知道是真的。
尹封道“據說魔武這個小洞天的面積，大約有三個魔都大小。”
麥初一嘴巴張大，“哇偶。”
莫如之敲了他的腦袋“這些天在學校如何”
麥初一揉了下腦袋，嘟囔著，“再敲就要傻了。”
莫如之挑眉。
麥初一嘿嘿笑道“不錯。”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上學體驗了。
上課的時候不用跟瞌睡做斗爭，吃飯的時候不用掰著手指數今天能吃幾個饅頭，交班費時也能理直氣壯，放學也能跟三兩好友一起去街邊小攤買炸腸。
莫如之聽在耳中，看著麥初一笑容陽光的臉，不由的點點頭。
此時的麥初一，已經逐漸褪去初見時的陰郁，變得開朗許多。
一舉一動跟鄰家少年沒有多少區別。
不過，深藏在眼底的東西，卻告訴莫如之，他這小徒弟，還有很多東西沒有變化。
比如對練武的熱愛，比如遠比同齡人堅定的內心。
莫如之只看了一眼，就看出他這一周努力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