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定科同事“你瘋啦”
鑒定科同事顯然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只把李警官的話當做是一個冷笑話而已。將鑒定報告送到他們手上,他的任務也算完成了,便雙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慢吞吞走了。而留在原地的隊長和李警官對視一眼,隊長朝李警官招了招手“來辦公室說。”
一進辦公室,隊長便關上了門,他看著李警官,低聲問“你覺得是人做的嗎”
李警官“”
一般問過這樣的問題,就證明隊長自己心里也開始產生了懷疑。她抿了抿唇,實話實說“我來警隊這么幾年,遇到過的命案也不算少,但是這樣的還是頭一次。我覺得已經完全不能用我已有的知識來解釋現在的情況。”
隊長聽得連連點頭。他的目光朝著門口的方向看了看,在遲疑之中到底還是說出了那番在心底翻涌了很久的話“其實,我以前聽我師傅講過有些事情。他說他以前辦案遇到過一些超自然事件,后來還是他們請了人來解決的。”
隊長撓撓頭“民間好像有個組織叫什么天師聯盟的,里面的那些天師很特別,就是專門負責幫助官方處理這些我們處理不了的事。”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話太過驚世駭俗,李警官沉默了足足兩分鐘,才試探性的問了一句“那咱們也去請一個”
隊長聞言就翻了個白眼“我去哪兒請啊。”
“您師傅不是知道嗎他有聯系方式嗎”
隊長唇一抿“犧牲了。”
李警官瞬間閉上了嘴巴。
這事兒倒是難辦了起來。
但天師二字像是一顆種子在李警官的腦海中扎了根,一時也無法拔除。她靠在椅子上認真思考了良久,目光不經意間劃過桌上的一堆懸賞單子,忽然就記起了一張漂亮的臉蛋。
她眼睛忽然一亮,伸手扯了扯隊長的衣袖,有些激動的問“您覺得阮嬌怎么樣”
“阮嬌”
“就是那個讓于建崞挖益海路的女孩子,當時不是她說益海路底下埋著尸體嗎所以于建崞才決定頂著那么大的輿論風波挖路的。”
隊長一怔。
不說這事兒他都快忘了。
阮嬌再次接到李警官的電話時正在畫符。她有心要對付章婷露那只惡鬼,符紙自然是必不可少的,但畫符紙又是個精細的大工程,阮嬌握著毛筆沾著朱砂在紙繒上描繪出一個個詭異的符號,就在最后一筆即將大成的時候,放在一側的手機突然響起鈴聲。
突如其來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內響起的情形就像炸彈突然爆炸一樣,驚得阮嬌手一抖,最后一筆朱砂直接劃破紙繒。
什么破質量。
阮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