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就是嘴賤呢
她就不該開這個口。
于是老太太只當做聽不懂,甚至還意有所指提醒道“現在做什么生意都不簡單。南洲剛接手公司的時候忙的三四天只睡六七個小時,還不是熬過來了你們夫妻倆的事情我管不著,既然要做古玩店,就認真做。”
繼而目光一轉落在霍明澤的身上“明澤啊,你好歹是名校畢業,手里還有個娛樂公司,現在對管理這方面應該有點心得,有事兒沒事兒幫一幫你爸。知道嗎”
霍明澤的臉色稍許有些蒼白,沖著老太太笑了笑“我知道的奶奶。”
老太太的目光落在他身上,青年長相是出色的,各個方面雖然比不上南洲,曾經也是老太太的心頭好。但誰能想到呢
老太太一直覺得小孩犯了錯,父母有一半的責任。因為他們沒能教好孩子。當初出了下藥的事情之后,老太太便對霍明澤直言道奶奶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告訴奶奶是不是你媽媽要求你這么做的
霍明澤死不承認。
當然他也沒有高尚到說這是自己的計劃。他對老太太解釋說是家里的傭人指使他的。
一聽就是借口。
甚至沒有任何說服能力。
而霍明澤甚至還指出了那位傭人。
現在時隔多年,大家對于當年下藥的事情心知肚明。但不管是朱清燕還是霍明澤,竟然沒有一個人想過要向霍南洲道歉。老太太心里梗著的那根刺終于越來越噎人,讓她對霍明澤一家子愈發討厭起來。
距離吃飯還有二十分鐘,老太太回房間休息了會兒,讓霍南洲帶著阮嬌在老宅花園逛一逛,霍南洲沒有拒絕。至于朱清燕一家三口便坐在客廳內,朱清燕很喜歡阮菲這個在關鍵時刻和自己同仇敵愾的同伴,盡管他們倆在阮嬌面前完敗。
拉著阮菲的手掌輕輕拍了拍,“那個阮嬌啊真是一點禮貌都沒有,一點都不知道尊重長輩。老太太這些年越發老眼昏花,竟然還想給阮嬌和霍南洲做媒。”
阮菲聽到做媒兩個字,眼底暗了暗,隨即微笑道“挺讓人意外的,沒想到小叔喜歡阮嬌這種類型的女生。”
隨即便在心底問道你確定最后當上霍家掌權人的是霍明澤
系統冷冰冰的聲音道確定。霍南洲死于一場車禍,霍家沒有其他人繼承人,最后只能是霍明澤。
阮菲滿意了,臉上的笑容加深“伯母別因為他們這些無關緊要的人生氣。剛才您說到伯父在開古玩店正好,聽說我爸最近拍了個好東西,到時候我去問問我爸愿不愿意割愛。“
“真的”
“當然啦。就是我不知道爸爸愿不愿意。畢竟他也是剛剛拿到手,還有段新鮮期呢。”
但話說到這里朱清燕已經覺得足夠了。
還是她這兒媳婦找得好啊
朱清燕滿意地直直點頭,隨即輕輕推了推霍明澤的肩膀,對他道“菲菲也是第一次來老宅,你先帶她熟悉熟悉這里的環境,今晚咱們大概是不回去了,我去讓傭人收拾個房間出來,菲菲你就睡在明澤隔壁怎么樣”
阮菲優雅的笑著“辛苦伯母了。”
隨即挽上霍明澤的手臂。
和霍明澤一起往花園走的時候,阮菲看似不動聲色,但言語間卻帶著意味深長“明澤哥哥和嬌嬌認識的時間是不是很長啦沒想到嬌嬌一離開阮家,都不和明澤哥哥說話了。”
被阮菲提起這一點,霍明澤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他知道原因。
阮嬌在避嫌。
可如果是避嫌,她就不應該和霍南洲他的小叔湊在一起。想到他家那個時常冷淡的小叔喊出嬌嬌二字,霍明澤這心里頭便怪不是滋味的。
尤其是他還看到了后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