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動”宴清河聲音落下,還在扯皮的兩人立刻跪下舉手。
一聲不敢吭。
他們相互對視一眼,總覺得是對方告的密,才讓自己落的網。
后續宴清河他們還從這挖出了一整條的交易鏈暫且不提,宴清河也是發現再打宴守電話打不通時,猜出自己猜測是錯的。
想著自己為了這群非法交易者把宴守給落下了,非常不好意思的他加快了搜索的速度。
總算,在十多分鐘后,他正式找到了這個廢棄的小工廠。
“宴老板,您沒事吧”
宴清河說著,手中的槍指著宴守旁邊的那幾個人。
那些人嘴巴動不了,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不過這絲毫不能吸引宴清河的注意力。
他轉頭看向宴守,“還好”
宴守語氣微冷,“你可以再晚一點,替他們收尸。”
“咳咳,”宴清河摸摸鼻子,“還是得給我們審一審的,他們怎么會想不開”
來綁架宴守
宴清河想問來著,但是見宴守臉色太陰沉,沒敢問。
宴守覺得自己為了將計就計吸入的那幾口惡臭味道簡直陰魂不散,到現在了還有一股惡心的味道。
偏偏宴清河半晌都沒過來,他也只能暫時等著不知道在哪逍遙的宴清河。
將人扔給宴清河后,宴守簡單說了一句,“他來找我要商城,你們自己看著辦。”
說著,急著走的宴守瞬間消失在原地。
早就習慣了宴守神出鬼沒的宴清河還能淡定地思考宴守的話什么意思。
宴守想賣a給別人了
也不像,這語氣反倒像是在埋怨他們沒有保守好秘密。
宴清河一愣,眼睛驟然睜大。
沒有保守好秘密
宴守回去后喝了好幾口水,才將的那股怪味給壓制住。
本身對他并不能帶來什么傷害,只是會稍稍感到些惡心而已。
他壓下這股刺鼻感,覺得自己就是狗爪耗子多管閑事。
跟就跟,還能拿他怎么著,何苦去吃力不討好等著宴清河就給他帶一句話
宴守反思自己,最近是不是因為養老養著養著變得心軟了。
他思考的時間過于漫長,漫長到再一次回神時,接到了宴清河送過來的錦旗和解釋。
“宴先生,真不是我們想去晚,我們在路上遇上了一窩毒販子,我還以為那就是你找我來的目的呢”
說著,他笑瞇瞇地掀開自己手上的錦旗,“沒有宴先生就沒有我們抓到毒販的豐功偉績,我特意找人給您訂了一塊錦旗,您看看,喜不喜慶”
宴守抬眸,那鮮紅的錦旗上寫著幾個大字,
“熱心市民宴先生,祝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宴守沉默。
沒多久后,宴守聲音輕輕,“你想死嗎”
宴清河:“”
這都不滿意錦旗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