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或呆呆地看著面前的青年,覺得自己今天一定是沒睡醒。
青年老神在在地盤著腿坐在榻榻米上,漫不經心地面容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更加俊美。
“我剛才,可能有些夢游,”余或咽了口唾沫,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對的,肯定是這樣,我怎么做了這么荒唐的夢。”
他喃喃自語,不自信地揉揉眼睛又看了看面前四人,等掐自己察覺到痛意后,余或再次確定:“你說,他們是什么”
宴守:“我的族人,海洋智慧生物。”
余或頓了頓,看向三個排排坐的小孩。
齊淮有些忐忑地看了眼宴守,見宴守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只好朝著余或靦腆笑笑。
他的眼底像是有星星,“這個我記得,你們人族都叫我座頭鯨。”
余或:“”
他只是姓余而已,怎么和魚這么有緣分
見大哥說了,齊伊也臭著臉抬起腦袋,“我是海豚。”
齊祺聲音小小的,“我是,是小企鵝。”
不知道是不是太震驚了,余或關注點居然歪了,他看向齊伊,疑惑,“海豚不是都很親人嗎”
齊伊:“”
不等他怒瞪過去氣得罵人,宴守就直接了當地喚回了他們的注意。
“有什么事私下討論,既然接受了,就多注意下他們,別露餡,”說完,宴守眼眸微閃,“估計后面還會有一批”
“等等,”余或震驚地站了起來,“我,我什么時候接受了”
他只是不知道怎么表達自己內心的震驚而已。
余或叭叭叭地一陣輸出:“好了我知道你只是在開玩笑了可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雖然你侄子在你的疏忽下沒有進行九年義務教育但是我們可以往貧窮但志堅做人設沒必要告訴我這么一個離奇的故事”
他一口氣說完,大喘氣將呼吸喘勻,目光炯炯地看著宴守。
宴守只是輕微皺了皺眉,“沒開玩笑。”
余或:“難道你覺得你們說的不是玩笑嗎我未來的三個藝人一個是,是”
他張張嘴,發現自己竟然吐不出任何的一個關鍵詞。
余或驚恐地看著仍舊是那副興致缺缺,隨時都可能睡著的宴守,渾身輕顫,“你,你對我做了什么”
宴守答非所問,“信了主要是你和他們朝夕相處,瞞你比較麻煩。”
余或嘴唇顫抖,“那,那我這嘴、”
宴守:“死不了。”
余或:“哈”
為什么他更害怕了
余或想嘶聲大喊,想說他要違約,想說他不帶了,但觸及宴守清冷的目光時還是萎了,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他磕磕巴巴的,“我,我需要緩緩。”
宴守很大度:“可以,注意休息。”
余或夢游一般地轉身往外走,走到門邊時,還敬職敬業地轉頭叮囑,“劇組要求五天后進組,舞蹈能學多少學多少,到時候我來帶人走。”
宴守微微挑眉,“好。”
看來這個送上門的經紀人承受能力還不錯,目前看來還算靠譜。
等余或走得都沒影了,宴守這才目光淡淡地掃一眼三魚,“繼續看。”
三魚:“噢噢好的”
他們努力將目光挪到平板上,余光卻總是忍不住地看向宴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