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乖乖點頭“好”
余或原本還在一旁看著呢,他們有收入來源他也挺高興的,這樣以后搞宣傳什么的這個摳門老板就不會不給經費了
不過還不等他興奮,就聽見宴守的話語,連忙擺手,“不行不行,節目組不允許選手帶這些電子設備”
宴守皺皺眉,“不能退賽”
“不能”余或苦哈哈的,“老板,這可是得付違約金的,上千萬”
宴守立刻改口“你給他們找個小盒子,帶鎖的。”
頓了頓,宴守拍拍最小的齊祺,冰冷的聲音難得有一絲溫度,“多交朋友,多哭。”
齊祺不知道宴守交代的交朋友和哭有什么關系,但他聽話,還是乖乖巧巧地答應了“好的王。”
余或再次松口氣,并笑瞇瞇地準備和老板要資金,“老板,既然都已經有了更多資金,那我覺得”
“咚咚。”
一陣規律的敲門聲響起,門外傳來那編著小辮子導演的聲音“你們好,請問我可以進來嗎”
余或一驚,看向宴守,給宴守解釋道“這是偶像出道日的導演,柯玉辛。”
宴守點點頭,“那你們忙,我先走了。”
余或“”
這種時候難道不該是老板對導演,大手一揮就說要注資,要出道位嗎
余或摸摸鼻子,既然不打算討好導演,那他就先忙小崽子們的事吧。
晾一晾導演,免得他覺得他們好欺負。
宴守沒有讀心術,不知道余或到底在想什么,他腳步輕緩地從浴室出來,順帶將臥室內的衣服給拋了進去。
“記得幫他們穿衣服。”
說完,宴守大長腿往大門邁,打開門和柯導稍稍點了點頭,準備離開。
柯導似乎沒有見過余或,將宴守認錯了。
他好脾氣地看著宴守的背影“你就是齊淮齊伊齊祺的經紀人”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絲的調笑與意味不明的口氣,讓宴守這常年高位的部長不太舒服。
宴守慢吞吞地轉過身,在旁邊人準備提醒導演時率先開口“你有事”
柯導被這冰塊一樣的死人語氣懟了也不氣,還是笑瞇瞇的。
“今天我們本來就要開始錄制的,但你的藝人過敏,導致我們的拍攝進行不下去,我們一天的損失也是很大的。”
宴守雖然不知道前情,但他能清晰看見包括導演在內的大多數人身上都帶著淡淡的黑色霧氣,可以說哪怕沒有他們的“過敏”,今天他們也不可能拍攝成功。
宴守淡淡地“哦”了一聲“所以呢”
不等柯導說話,他旁邊的副導演就急切的出聲“當然是賠我們的損失了”
不得不說,這獅子大開口的樣子實在是令人膈應。
但不管是導演還是旁邊的練習生,都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似乎認為這樣再合適不過。
畢竟,確實是因為這三人浪費了他們一天不是嗎
宴守一一掃過在場的群眾,悠悠的“現在是早上九點三十八分,據我藝人說,你們攝像機剛搬進去就處理事,總共開啟時間不到十分鐘。”
副導演義正言辭“那我們今天都廢了導師的行程是那么容易排開的嗎”
宴守認可這個說法“所以你們今天可以盡可能地拍,我藝人不能參加就算。”
柯導這才出來當和事佬“都是一起拍的,我們還簽了合同,怎么也不能背信棄義啊,這樣,不如今天的損失我們和你們各承擔一半如何”
他故作為難卻又大方的樣子,贏得了很多學員的好感,柯玉辛也不想為難他們,可赫連奇經紀人給得實在太多了。
至于這個野雞公司,為難又怎么樣呢
只要他們不給,他順勢提出解約,也在情理之中,若是給了,這筆錢也可以當自己的小費。
柯玉辛想得很好,可壞就壞在他想和宴守要錢。
宴守連開海洋館的錢都沒攢夠,怎么可能將錢拿出去當冤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