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祺像是一個望夫石一樣,一動不動地屹立在窗口,嘴都微微撅起來了,只是本人并不清楚。
他似乎有些期待宴守能不經意地抬頭,然后看見他這么一個大寶貝。
但是沒有,宴守是個專心的人,完全不會抬頭看窗外。
主持人只好開口“要不我們進去看看可以進去嗎”
齊祺抿抿嘴,點頭“小聲一點。”
他沒有打擾他們的上課和交談,只是小心地打開門,一邊擔心自己打擾宴守的發揮,一邊又期待宴守看過來。
“要是這里可以”
烏烏的話音未落,宴守突然抬頭,一雙深黑銳利的眼睛直直地朝著門口看過去。
他雖然專心地教她們,但對周圍的感知還是有的,宴守知道有人在門口看,但是能進來的都是自己人,便沒有太在意。
不過對方光明正大的進來了,這便讓他抽出了空去看了一眼。
宴守驚訝“怎么過來了”
說著,宴守皺眉不解“還鬼鬼祟祟的。”
鬼鬼祟祟的齊祺委屈巴巴“怕打擾你啊。”
雖然宴守是個不解風情只講效率的無情帝王,但他還是莫名地從這句話中聽出了一些委屈。
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對不起海族的大事一樣。
這怎么可能,他連賺到的錢都一分沒取
宴守忽視掉這莫名其妙的感覺,“沒打擾,怎么來了”
他又問了一遍,見齊祺沒有回答的意思,旁邊的主持人開口解釋“是這樣的宴先生,我們的節目需要錄一個出發的錄像,主題是親情,阿祺現在就在錄制的途中,若是有什么不能播的,您可以告訴我,我回去讓他們刪除。”
可以說是非常好說話了
宴守也沒什么見不得人的,他不禁感到慶幸,他還沒有教她們女團舞
宴守不動聲色地掩蓋自己的慶幸“嗯,來這要做什么”
出發的錄像,來練習室做什么
殊不知,他這問話像是嫌棄一樣,齊祺瞬間就不想走了。
他辛辛苦苦工作,王不來看他就算了,他來還不歡迎
齊祺突然感受到一種,鄉下老父親整日勞作為兒子賺生活費,來關心一趟卻被兒子避嫌的心酸感。
齊祺磨磨蹭蹭地湊過去,瞬間擠掉靠在宴守旁邊的曼曼。
他小心地貼著宴守坐,小聲道“來找妹妹們談親情。”
親情是不可能有的了,爭寵還差不多
當然啦,妹妹們可沒有齊祺這么多的消息,她們真的以為齊祺是來看她們的
曼曼雖然還是一張冷清臉,但顯然帶上了感激“阿祺哥你真好”
她們來大陸學習的日子里,也已經知道了粉絲的重要性,更是知道這是阿祺給她們找機會,曼曼突然升起了更多的動力,她們的出道一定要盡可能完美
齊祺聽著這話心虛不已,不自在地拽拽宴守“叔叔,我想你了。”
宴叔叔非常冷酷無情“半個月前剛見過。”
齊祺“”
跟著上來的主持人突然壞心眼地朝著宴守搭話“聽說宴先生前段時間幫一一快速提高樂理知識了”
“嗯,”宴守沒覺得有什么問題,簡單道,“他不太懂,為了比賽,我去教教他。”
主持人恍然大悟“那怎么沒教我們阿祺呢”
齊祺就是想說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