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側的臉就那樣貼在地面上,漆黑沒有眼白的雙眸直勾勾的注視鏡頭,眼旁是偏偏漆黑的痕跡,似乎是被電擊過后留下的緣故。
而那張嘴巴更是缺少了上嘴唇,對著鏡頭,慢慢向上扯起咧開。
這個白色的鬼影以一種極為別扭詭異的姿勢出現在鏡頭里,就在當時的他們還處于房間外面的走廊上說著話時,白色的鬼影一直盯著鏡頭在看。
似是在注視著此刻正看著攝像機的他們。
謝胖直接在白色鬼影面容出現的那一刻,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后拍了拍胸口。
他被嚇到了。
伍下久也吸了一口氣。
真是沒有任何防備。
之后,就是他們在鏡頭里逐漸遠離的腳步聲了。
而注視著鏡頭的鬼影也直起了身體,慘白的腳自鏡頭下消失不見。
緊接著,鏡頭動了起來。
伍下久意識到,這是攝像機被拿起來的緣故。
是鬼拿起了攝像機
可要拿到哪里去
沒一會兒,伍下久等人知曉了。
攝像機的鏡頭一陣轉移,直至來到了二樓隱蔽角落里的欄桿處,鏡頭對準了一層,他們休息的位置。
“我去”謝胖驚呼一聲,道“咱們這是被鬼給偷拍了。”
而且還沒有一點察覺,太可怕了。
一想到那天晚上他們是在被鬼的注視下入睡休息,謝胖就忍不住渾身泛起雞皮疙瘩,頭皮略微發麻,脊背也發寒。
畫面還在繼續。
當晚守夜的人分別是陳吉、財司和爐匠三人。
就在他們入睡后沒多久,陳吉先打了一聲哈欠,臉上似乎帶著困意。
等到之后,陳吉和財司兩人都堅持不住的睡了過去,腦袋一垂一垂的,但爐匠卻還坐著。
伍下久看著畫面里,爐匠似乎也有了困意,可他卻在快要打瞌睡的那一刻將手伸向火堆,手指穿過火焰
在被灼燒的那一刻,爐匠顯然又精神了起來。
方籽“嘶”了一聲,嘖道“真狠。”
爐匠對自己夠狠,看來他身上被火燒留下的疤痕并未給他造成任何心理創傷,否則,尋常人都不敢再靠近烤火,更別提,還將手指伸進燃燒的火里穿梭。
沒過一會兒,三廂迷迷糊糊的醒來,他從睡袋里鉆出,往一層的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看樣子是去方便。
可就在三廂的身后,爐匠悄無聲息的站起,跟著他一起消失在了畫面之中。
鏡頭在這個時候模糊一瞬,攝像機被拿起,畫面變得灰白,似是鏡頭在被拿起時蓋住了。
等到畫面再次恢復后,就是爐匠臉上帶著變態且冷漠的笑容,一手拖著已經被他打暈的三廂來到了二樓西面的房間,并將其扔了進去。
接著,爐匠去三樓欄桿處拿了摻著紅線的粗麻繩回來
唐枯這時說道“一層的另外一個方向也有通往二樓三樓的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