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商左是聽到了對講機那頭傳來的嘈雜聲。
伍下久道“目前沒什么事情。”
“但我所在的這間馬戲團密室除了是動物的病房實驗室以外,似乎還是一個可以移動的迷宮。”
“現在,我眼前所見到的場景和之前瞧見的完全不同了。”
構建病房的墻并不是與馬戲團密室的篷頂連接在一起的,可仰頭去看,這墻也是很高,無法輕易的爬上去。
而且,病房形成的迷宮里還存在著一些他看不見的東西。
不過有關于這一點,伍下久并不打算說出來,畢竟他能夠應付得了,也怕時商左還要分心擔憂他這邊的情況。
所以,伍下久岔開話題問道“你那邊呢,阿左。”
時商左和唐云司的密室沒什么問題。
但是,他們發現如果一動魔方上面的金屬線軸,一些倒轉在馬戲團密室里的裝飾品也會跟著一動。
而上面的那些帶著顏色的方形磁鐵、也就是魔方上的東西就會隱藏起來。
除非再次將金屬線軸轉動,否則不會露出。
這無疑給時商左和唐云司兩人再次增加了困難。
更不用提密室里的這些倒裝裝飾品,說不定碰到哪里就會有機關出現,令人無法提前防備。
想要得到方塊磁鐵,就得他們縝密的、計算著來。
伍下久,時商左和唐云司兩邊的密室暫且都遇到了難題。
而建筑師卻終于在饑餓的獅子脫離鐵鏈后,快要撲倒他的一瞬間爬上了梯子,用好不容易找到的鑰匙打開了門,鉆入進去。
差一點,他的腿就要被咬到。
但建筑師在這間密室里除了獲得了鑰匙,還獲得了一個身份牌。
與此同時,路南也在安全屋里快要待夠十五分鐘。
他了解了安全屋的限制條件,也看到了那份擱置在書桌上面的“馬戲團任職條件合約須知”。
但對于有一點,路南不解道“乘客千萬不能拿走安全屋里擺放著的東西,不然后果自負。”
“可既然馬戲團團長的職位可以更換,合約放在安全屋里的話,應該是能夠被拿走的。”
“這就是要讓乘客冒險的意思嗎”
成為馬戲團團長的話,想必闖過馬戲團密室就會變得非常簡單,可與此同時,拿走安全屋里的合約之后將要面對什么危險
這就是風險與收獲并存,全看偶然進入安全屋里的乘客要怎么選擇了。
畢竟沒有一個條件是規定乘客絕對不能拿走安全屋里的任何物品。
這時,路南喃喃道“乘客不能隨便拿走合約,那么,不是乘客的話就可以隨便拿走而不用付出后果了吧。”
路南說這句話的本意其實是指馬戲團的成員。
可其中一個合約規定就是“馬戲團團長的安全屋,馬戲團成員不可進入”。
這又是一個矛盾的規定。
成員不能進入,那么只要合約放在安全屋,馬戲團團長的身份就只能是馬爾斯。
可聽見這句話以后,盤腿坐在書桌上面的鬼娃娃卻倏地轉頭看向路南。
感覺到鬼娃娃的注視,路南下意識地轉頭,緊接著,他想到了什么,睜了睜眼睛,看了眼鬼娃娃,又看了眼合約。
來回兩眼后,路南通過鬼娃娃的眼睛,對著有同樣感知、但在另外一間馬戲團密室里的伍下久說道“要不、試一試”
而伍下久此刻還在密室的走廊上,聞言勾了勾嘴角。
十五分鐘一到,鬼娃娃跳到了路南的身上,扒著他的肩膀、同路南一起離開了安全屋。
同時,一起在安全屋里消失不見的還有那份擺放在書桌上面的合約。
合約離開安全屋的那一刻,馬戲團團長馬爾斯以及所有任職的馬戲團成員們,全都感覺到了。
“啊,合約離開了安全屋,我能取代馬爾斯了嗎”這是一聲嘆息,飽含著期待和惡意。
“合約,我的合約被誰拿走了”馬戲團團長馬爾斯頓時憤怒道“如果被我找到,我一定要將他剝皮拆骨,煮熟他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