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最后,v先生神色苦惱地搖了搖頭。
伍下久道“今晚我和你再去一趟偂族族長的房屋,找出那幅地圖,我能夠記下重點懸棺的位置。”
“你的意思是,難道你可以記下地圖上面所有的懸棺位置嗎全部”v先生聞言,神情有些驚異,不禁再三確定地問道。
伍下久肯定回答“是,所有的,給我一點時間,我能夠全部都印刻在腦子里面,分毫不差。”
小方在旁邊哇哦一聲。
v先生面容遲疑地打量一下伍下久,強調道“你之前也看到過峽谷兩面崖壁上的懸棺到底有多少,多到數都數不清的程度。”
“可想而知,那繪制著懸棺位置的羊皮地圖到底能有多大多長”
“別嫌我多嘴,畢竟深夜潛入偂族族長的房屋不算多么安全。”
“如果你不能將全部畫重點符號的懸棺位置都記下來,那對于我們來說是沒有太多用處的,不值得再冒一遍這個險。”
“等以后找機會,我們可以再想一想其他得到這幅地圖的辦法,比如復刻一張,雖然有些耗費時間,但比較保險。”
“這幅地圖非常重要,因為我猜想,那千年懸棺不朽的線索很有可能就在其中。”
伍下久表情淡然道“我也是如此猜想的,你放心,我確實能夠記下所有,過目便不會忘記。”
小方又忍不住“哇”了一聲,湊近好奇地小聲問道“觀主,難道你過目不忘嗎”
伍下久雖然沒有明確回答,但看他一眼。
小方頓時對伍下久豎起大拇指,同時對v先生道“那我也要去,帶上我,關鍵時刻絕對不會掉鏈子。”
v先生收起驚訝的神情,沒有拒絕。
隨后三人定下時間。
下午的時候,屋子外面又發生一起矛盾,起了沖突的兩人分別是老侯和醬油。
起因不過是醬油要從房子里出來,而老侯要走進去。
不知道是誰沒有看清楚前面,兩人便撞在了一起,互相后退一步,差點跌倒。
但隨后,老侯便絲毫不客氣的推搡了醬油一把,將其推了一個趔趄,嘴里還罵道“靠,不長眼睛啊。”
醬油有一瞬間的怒火上涌,但又立馬憋了回去。
老侯瞧見,認為醬油是怕了他,于是咧嘴極為輕蔑地一笑,道“慫貨。”
撂下這一句話后,老侯便走了,所以并沒有看見醬油眼眸底下霎時斂去的寒光,等他抬起頭后,便又是一副平常時老誠低調的模樣。
沒有人發現他的變化。
在偂族居住地的第二天就這樣平平無奇的過去了。
等到了晚上,夜幕降臨,依然是伍下久和小方兩人。
他們在荼利一陣一陣的震耳鼾聲中凝神聽著房間外面的動靜魯成等四人的房間里又有人出去了。
伍下久和小方對視一眼,等待一會兒后,隨即也悄悄走出房間。
兩人在外面的柵欄旁與v先生會合。
v先生低聲道“我剛才看見魯成、小余和三麻他們三人從房子里走出,看來他們今晚也要在偂族尋找些什么。”
最好暫時不要碰上,不然沖突避免不了。
伍下久“不知道他們五人來到偂族到底有什么目的,想必你也看出來了,他們的身手都不簡單,我猜想他們很有可能是”
最后幾個字消失于唇間,微不可聞。
小方和v先生點點頭,肯定了伍下久的猜想,他們確實也有這樣的感覺。
伍下久道“如果雙方之間起了沖突,必要的時候,不要遲疑手軟,他們這種人不會對我們心存良善的,畢竟都是刀尖舔血的人。”
他們都已經身處車下世界了,再認不清楚狀況,等待的結局只有死亡。
小方和v先生表示明白。
小方笑瞇瞇道“人得狠一點,不狠活不長久。”
之后,有v先生帶路,三人很快便來到了偂族族長的房屋外面。
v先生提醒道“族長賽哈是一個人住,但他的三個兒子就住在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