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魯成三人也在另外一個木筏上等著阿右。
阿右略微傾身靠近伍下久說“一會兒,我來找你。”
說完,他便走了。
等伍下久踏上木筏后,小方過來好奇詢問道“觀主,你們剛才在說什么呢怎么聊那么長時間。”
這個木筏上除了伍下久以外,還有小方、醬油、v先生、趙教授和陶彬五人,他們幾人明顯都有些好奇、疑惑。
至于其他人,為了避免他們想來天懸峽谷的崖壁這一邊、尋找重點符號標記的懸棺目的被荼利和撒卬兩人輕易發現。
雨燕、流金喜等人便留在了另外一側的岸邊,裝作研究那里的懸棺,并且順勢引開兩個偂族人的注意。
趁著兩個木筏相距較遠,伍下久將方才與阿右的談話內容簡單講了下。
他道“我覺得他應該不像是在說謊,既然他們的關系貌合神離,我們確實可以互相交換一下信息。”
v先生贊同道“沒錯,的確可以臨時合作一下,多了解一些事情對我們來說沒有壞處。”
“更何況,昨天晚上撒卬也出去了半夜,除了阿右以外,我們都沒有行動。”
“再者,從他和你的談話中可以得知,阿右這個人設并不傻,有時候,這會成為一條重要的線索。”
v先生最后這段話的意思明顯是在說“nc”的作用。
醬油明白過來,點點頭。
伍下久順著水流的方向往遠處看,道“山谷內的那條河流顯然已經不再安全,我們晚上不能再靠近那里了。”
“如果還想要進入那處峽灣深潭,可能唯一的一條通往路徑就是這個河流。”
“而山谷外面沒有船,當然,我們的木筏除外。”
“那是不是就意味著偂族人在這期間里根本就不會靠近峽灣絲毫”
想必他們不會再去峽灣深潭的附近采摘落茛花了。
否則的話,偂族人從天懸大峽谷的河流也可以進入其中。
“或許。”v先生道。
這時,陶彬突然開口說“我們到了。”
他們到一側崖壁的底下了。
v先生劃水至一個明顯很低的懸棺位置處。
醬油則找繩子將木筏拴在一處敲砸在崖壁上面、用來托起懸棺的木頭上,讓木筏不會隨水飄走。
不多時,魯成等人也來到了這一處崖壁下面,將木筏找位置拴好。
魯成看了伍下久他們一眼,拉住阿右的手臂,捏緊,低聲道“你們剛才真的只是在談論小余的死嗎”
阿右一邊嘴角勾起,右邊露出的眼里卻無任何笑意。
他同樣握住魯成的手腕,將其扯開,道“不然我們還能說些什么呢,魯叔。”
“他只是懷疑那晚出去的人不止有小余而已,這才想套問我話,放心,魯叔,我知道什么能說該說,什么卻不能說出口。”
“而且,他們顯然也瞞著什么事情,我若是能夠問出來,魯叔,這對我們來講難道不是幫助么,您覺得呢。”阿右說得慢條斯理、不緊不慢。
魯成被阿右扯開的手臂位置隱隱作痛,他頓了頓,驀然笑道“你說得對,那是魯叔誤會了。”
“他們來這里肯定是發現了什么,記得跟牢,回來一定要告訴魯叔啊,阿右。”
“別忘記,我和你的父親可是生死之交。”
阿右輕笑,低聲道“自然不會忘記。”
過后,兩邊的人開始準備起來,各自在身上系繩子,做好安全措施。
陶彬和醬油不需要爬上去,只在下面等就可以了。
畢竟,攀爬崖壁并不算安全。
雖然這崖壁上面遍布懸棺、以及托起懸棺的長鐵釘、木頭等,著眼所見,有很多數不清的可以落腳的地方。
但崖壁到底還是陡峭險峻,他們也需要有人在下面接應著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