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這可是一件大寶貝,就這樣露出來的話,我們怎么帶走”
“還有”魯成目光閃了閃,看向伍下久和阿右兩人的方向,低聲道“你覺得在這崖壁之上,金棺能有多少個”
老侯聞言一愣,瞅了眼身旁用木頭偽裝的金棺,語氣遲疑道“金棺一個還不夠”
魯成“少了。”
格局小了,得打開。
老侯想了想,動作猶豫地比了一個數“這么多”
“老大,這崖壁上面都快有數千個懸棺了,就算其中隱藏的金棺不少,可我們也不能一個挨著一個的找下去太難了。”
魯成道“那如果有人知道位置呢。”
他不著痕跡地看了眼伍下久、v先生和小方三人的方向,對表情有些驚訝的老侯和三麻道“我之前就說他們突然想來這里肯定是發現了什么,不可能是單純的來研究懸棺。”
“或許那個姓趙的教授真有研究懸棺的想法,但其他人可不一定。”
“更何況,你們看他們三人在最開始時攀登崖壁,可不像是隨意找的方向才往上爬,很有可能這一帶都存在著不少金棺。”
“沒準金棺里面還有寶貝,若是能得到這些,何止半輩子不用發愁了。”
三麻緊跟著魯成的話面色一喜,但馬上卻皺了皺臉說“可是老大,這金棺我們也拿不走啊。”
金子都被制作成棺材了,難道他們要扛著走
不可能的,怎么可能扛得動。
更別提這金棺還是被放在了崖壁上如此高的位置,好像只能看著不能移動分毫。
這么想來,老侯和三麻兩人都不由得為此感到心痛可惜,眼里更是充滿遺憾。
魯成俯身摸著那棺蓋上面露出一點的金子,眼底閃爍著貪婪,低聲道“不急,病我要治好,錢,我也要。”
這一天的時間明顯都耗費在了攀登崖壁、研究懸棺上面。
等到伍下久、阿右等人從崖壁上下來時,天都快黑了。
直到安全落在木筏上面,松了一口氣后,伍下久才覺得身體疲憊不堪。
尤其頭被風吹得隱隱作痛,手掌心被崖壁摩擦,也變得紅紅的一片、腿腳更是略微發軟。
阿右這時已經登上了魯成等人的木筏,他往伍下久這邊望了眼,隨即,魯成等人的木筏率先劃走離開。
醬油則和陶彬也劃動木筏,落在后面一點,拉遠些距離。
伍下久借著回去的功夫,將與阿右的談話內容告訴了v先生與小方等人。
他道“偂族人的祭祀肯定不會簡單,我們之后要小心了。”
“阿右說偂族人很有可能會生人祭祀,而他們最開始留下我們的理由恐怕就是因為這個。”
祭祀的生人,是他們。
陶彬聞言,臉色白了白,道“生人祭祀那、那我們沒來之前,他們要怎么祭祀”
伍下久“自然也是生人,祭祀是一種很嚴格神圣的儀式,是向神靈或者上天禱告訴求的寄托。”
“既然定了祭祀的物品,就不可能隨意做出改變。”
“我們沒來之前,被祭祀的人自然是他們自己的族人。”
啊,這
陶彬喃喃道“太愚昧了。”
小方轉了轉手上的繩索道“這消息對于我們來說有點不妙啊。”
“偂族人要拿我們生人祭祀,一旦被祭祀就得死。”
“可如果完不成祭祀的準備,十天一到,汛期來臨的話,就會淹沒整個山谷,我們或許很可能也難逃一劫。”
“我就不信,等到了最后一天,等我們快要離開時,這里會安然無恙。”
他這一番話自然是對輪回列車的乘客所說。
v先生點頭贊同,道“沒錯,所以還是得想辦法完成祭祀,不然”
有時候自然才是最大的災難。
醬油問了句“那要怎么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