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夏和陳玲道“大伯母舅娘,自家人,應該的。”
大伯道“阿琪,你先前說要離婚,是氣話還是當真的”
黎琪道“要是潘愈搞不定他一家子,我自然是要當真的。我總不能讓老二一家四口就趴我身上吸血吧。”
大伯母道“潘愈的耳根子怎么就那么軟以前圖他脾氣好,現在看來凡事有利有弊。”
黎夏和陳玲都提出告辭。大伯和大伯母今晚倒是要住在這里。
下樓后,黎夏看看陳玲還是一身軍裝,“去我車上拿一身換了,咱們找個地方喝咖啡”
“好啊。那徐海要不你先回軍區晚點夏夏會送我回去。”
徐海可沒地方換衣服,不過還是道“何必那么麻煩,我就穿這身又不是不能進咖啡館。”
陳玲道“你這人怎么那么沒眼力勁啊我們分明就有私房話要講。再說你不回去整理今天的筆記么”
徐海想了下,“那行吧。夏夏,一會兒就麻煩你了。”
“應該的。”
找了家出城、進城都方便的咖啡館,黎夏和陳玲坐在卡座上點了咖啡聊天。
趙明亮、邱全他們四個看到有賣燴飯的,都要了一份。以他們的食量,剛都沒好放開了吃,沒吃飽。
黎夏失笑,然后對陳玲道“我有點想不明白。為什么明明知道那個男人不夠好,還是舍不得放手呢”
彭志歆是如此,今天黎琪也是如此。那些事擱她身上,估計早離了。
陳玲楞了,“不是說要離婚了么”
“假的,我給他們出了一個主意。”她把來龍去脈講了。
陳玲道“你也太會鉆空子了吧,果然無奸不商。”
她想了想道“不是什么原則性的錯誤吧。哪個人身上沒毛病啊你不能光看到不好的地方。感覺你家小彭同志挺不容易的,肯定經常被你求全責備。我記得你是處女座的吧”
“是啊,那又怎么樣”
“處女座懶成你這樣的,也是不容易啊。但完美主義你倒是一點沒
打折扣。我說真的,生活就是有許多不盡如人意。就說潘愈吧,他確實耳根子軟,尤其是對著父母。但其他地方他都很不錯啊。他工作認真,工資上交。對婚姻忠誠,從不搞七捻三。回到家還很勤快的干家務活。對黎家的人也都挺好的。你記不記得小時候他做飯給咱們倆吃,挺好吃的。你還說以后就要找一個像姐夫這么勤快的老公呢”
黎夏失笑道“還有這茬事啊”
小彭同志說他姐夫也沒真的跟別的女人發生過關系,所以他姐愿意原諒他被人引誘的事。
好吧,這是大是大非。所以秦丹支棱起來之后,才無法容忍。
但不涉及原則問題,還是可以多一些包容的。
她想了想,“小彭同志跟我在一起應該比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要辛苦。他早就想結婚了,但我一定要試婚幾年再說。”
以彭志杰的身家,找一個仰視他的女人肯定得能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不至于什么都得按她的節奏來。
陳玲道“男人就是犯賤啊你家小彭同志在你這里,他自個是甘之如飴的。以他的長相、身家,肯定少不了拜倒在他西裝褲下的女人。但他就是稀罕你唄,寧可這么聚少離多的。不過從我的角度啊,我還是覺得你配他虧了。你要是肯收斂下脾性,嫁到比徐家更高的門庭,一勞永逸完全可以的。”
她頓了頓,“我告訴過你沒有,顧千山這次也想來北京培訓,但沒能擠上名單”
“你沒說過啊。他不是身兼兩大將門的期望么”
“他媳婦兒故意給他拖后腿了唄。不知道那位梁軍醫跟她老子說了什么,梁將軍這回沒給他出力,轉而扶持一個堂侄去了。聽說兩口子這倆月鬧得挺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