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婉對康熙的不爽直接溢于言表。
張英“”
明明對五阿哥那么和顏悅色來著,怎么到了皇上這兒,臉變得就這么快。
不過,他也知道,此時再提什么夫妻情誼那是不合時宜了,所以立即轉變策略,直接詢問起了關于福全與常寧兩位王爺的事,當然,也沒忘記提一嘴胤禔。
范婉聽他詢問他們,這才臉色又和煦了點,回道“張大人放心就是,我這人,向來優待俘虜,不會做出什么滅絕人性的事,這些個王爺在京城時養尊處優,身子骨都壞了,到了咱們這確實吃了些苦頭,如今也算是緩過來了,不過也是不巧,他們二位由于一些意外原因,如今人在寧古塔,并不在盛京,您算是白跑一趟了。”
這話說的聽著像借口。
但范婉表情真誠極了,張英也不好說其他的,只說“臣也不是非要見到他們,只是想打聽一下幾位王爺的近況,皇上心里一直掛念的很。”
“我也告訴了大人,他們好的很。”
范婉抿嘴,神情淡淡的看著張英“張大人不防回去告訴你家皇上,就說要想談,就和俄羅斯的彼得皇帝學一學,派個正式的外交官,咱們坐下來好好談,而不是由你帶著個孩子,仿佛親戚竄門似的上門,咱們也不是頭一回打交道了,如此的輕佻舉止,難不成是在看不起我”
張英聞言,心底頓時一個咯噔。
尤其在聽到彼得沙皇的名字后,更是心道不好。
以前東北還在朝廷手中時,俄羅斯屢次犯進,攻打雅克薩,彭春率領數萬大軍鎮守,也只能同俄羅斯打拉鋸戰,可如今聽良妃這意思,儼然俄羅斯與之交好,甚至還能成為其后盾。
一時間,張英對盛京之事也覺得棘手起來。
若只是單純的叛軍,他還能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招安,畢竟良妃與皇上到底曾經是同床共枕的關系,還生了個皇子,可如今叛軍背后明顯站著俄羅斯,聽說俄羅斯那邊的索菲婭攝政王已經落敗,如今掌權的是彼得,而同時作為沙皇的伊凡五世,也因為病重而深居簡出,如今俄羅斯空前團結,再加上準噶爾虎視眈眈,如今朝廷當真不適合再招惹一個敵人了。
張英走一步看一步,說話也是小心翼翼。
范婉不愛打官腔,說起話來直來直往,反倒叫張英很不適應。
恰好,在外率兵巡查了兩個多月的達楞回來了,范婉讓楊雪兒安置好張英,自己便先出去了。
張英沒能套到關于幾位王爺的消息,自然是不甘心的,可楊雪兒警惕性很強,雖然瞧著笑瞇瞇的,客氣極了,卻又是鐵桶一塊,誰都別想從她嘴里得到任何一個消息。
倒是胤祺問出來點兒事情“許久未曾見過八弟,只不知八弟近況如何”
“八弟”
楊雪兒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才反應過來“你是說禩兒吧。”
禩兒
胤祺愣了一下,見楊雪兒喊得那叫一個自然,面上不由有些不自在。
畢竟這皇子的名諱
楊雪兒沒注意,而是搖搖頭“那你可來晚了,禩兒如今不在盛京,被先生派到外頭去做事去了。”
自從恢復容貌后,范婉便交代了自己的身份,再加上她早就將覺禪家的人都接到了盛京來,如今已經有不少人知曉她本為滿人的身份,起初別扭的也多,但隨著時間過去,人們發現,她對哪個民族的人都是一視同仁,這一番芥蒂,倒也慢慢消散了。
說到底,老百姓之間又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所有的災難與厄運,都是那些人心不足的貴族們搞出來的罷了,他們要的,只有有飯吃,有衣穿而已。
就只是這么一個簡樸的愿望。
作者有話要說上個月跳繩傷了膝蓋嘛,然后去拍片,吃了藥也拿了膏藥貼,本來都好了,結果昨天排隊,晚上回家膝蓋就跟廢掉了似的,到現在也是坐著不疼,站著不疼,一旦動起來就疼的厲害。
qaq,我不會要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