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賈母得出個結論。
打傷賈珍的人必定與那秦氏有關,同時問題來了,為什么賈珍要幫著瞞著呢
賈母心里頭打鼓。
秦氏的身份過于敏感,她也開始懷疑,是不是秦氏知曉了自己的身世的事了,亦或者,有當年廢太子一脈的人去聯系了秦氏,正好被賈珍給撞到了,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可若是這樣,為何賈珍受傷的位置是在那個啥呢
難不成這孩子當時真和人在花園里行事
還是說,珍哥兒當時對秦氏做了什么
賈母越想越多,也越想越恐怖,最后,心中警報聲瘋狂響起,對秦氏警惕到了極點,她一邊讓人喊了來升家的過來,讓她盯著范婉,一邊派人去調查,最近范婉可曾和什么人聯系。
范婉確實準備走人了。
放了波狠話,又恨恨的毒了一把賈珍后,她就開始大刀闊斧的整合起了產業。
正好揚州的新身份也到了,她第一件事就是將自己的莊子,以二百兩的巨款賣給了一個叫旭東的男人,然后那個旭東又是姑蘇某位大戶人家的管事,旭東又轉而將莊子轉給了自家病重的小主人,小主人又轉給了以為叫做范蝶兒的女子。
而這范蝶兒便是范婉的新身份。
那個旭東是個賭鬼,以前是姑蘇劉氏家族的二管家,后來因為偷竊被撥給了病癆鬼小少爺做管家,小少爺分了家沒多久,就被旭東給害死了,旭東為了三百兩銀子,幫著冒名買了莊子。
等過戶完了后,那旭東就消失了,估摸著是被林家的人給處理掉了。
莊子過戶成功后,兩戶陪房家的也跟著變了主家,而瑞珠的身契,范婉直接給放了,只等著走之前將瑞珠送走,至此,她當初帶回來的所有值錢東西都處理完了,只剩下一些布料擺件的嫁妝,當初是給秦可卿準備的,她也不稀罕。
至于族里的鋪子,原有的她沒動,后頭買的鋪子,全部都轉到了賈蓉的名下。
讓李有德走了一趟金陵,果不其然,王夫人已經開始賣祭田,直接拿下后也轉給了賈蓉。
悄無聲息的處理完了這些事,范婉開始給兩小只寫信。
一封是寫給賈蓉的,說的是分宗的事。
她明言榮國府就是個巨坑,若一直與之牽扯在一起,日后家族傾覆,死的凄慘。
一封寫給賈惜春,告知她不必傷懷,她不過是先走一步罷了,若日后有了難處,可以到揚州尋找鹽運御史的夫人蘇氏,她早已為她做好了打算,那位蘇夫人必定會待她如親生。
若有朝一日,說不定還有再見之時。
寫完后,給賈蓉的信放在了莊子上,給賈惜春的信交給了瑞珠。
處理好了這一切,范婉這才松了口氣,只等著找機會離開寧國府了。
她盤算著她離開,必須得轟轟烈烈的離開,絕不能默默無聞。
這黑鍋,必須背在榮國府身上。
寧國府有賈蓉,這羽毛還是得愛惜點才行。
想到這里,范婉看著西府的方向不懷好意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