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卑軍自然不會放過這群人,很快就有一小隊騎兵緊追不舍。
范婉出來的急,并沒有帶武器,而賈惜春身上,則是只剩下腰間防身的軟劍,也是沒有個殺傷力的。
武式兒手里攥緊了剛剛搶來的大刀,而她的雙斧則是落到了武師父的手中。
“那群人緊追不舍,怕是甩不開了。”
武師父驅馬跑到范婉身邊大聲喊道。
范婉抿了抿嘴“散開,打游擊,咱們不能湊到一塊兒當靶子。”
武師父雖不知這游擊的具體打法是什么,但是從字面意思理解的話,倒也能理解出八分的意思來,當即對著后頭做了個手勢,后頭的武式兒他們頓時散了開來。
范婉則是做的更加徹底些,干脆翻身下馬,抱著賈惜春就往城墻相反的方向跑,最后匍匐在兩株矮小的灌木叢下面,這兩顆灌木一看就營養不良的樣子,奈何上面蓋了雪,兩個人躲在樹后,縮成小小的一團,若不注意,很難看得見。
而武師父被范婉不聲不響的舉動給嚇了一跳,想跟著來,卻被范婉直接舉手拒絕了,他只好委屈巴巴的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范婉摟著賈惜春,目光如鷹隼的看著漸漸逼近的鮮卑軍。
“等會兒,我先出去,你別出來。”
范婉貼在賈惜春耳畔小聲說道。
賈惜春被捂住嘴巴,說不了話,只能不停的點頭。
范婉小心翼翼的松開手,見她確實沒有動作后,才悄悄的往旁邊挪了一步,卻不想,這一步挪出去,袖子卻被扯住了。
她朝著賈惜春看過去。
賈惜春對著她搖搖頭,張了張嘴,想說不要去,卻不敢發出絲毫的聲音。
范婉一把捏住賈惜春的手腕,用力迫使她松了手。
賈惜春蹲在草叢后頭不敢動,只能看著范婉匍匐在地上,一路飛速的往前爬,明明是爬行的姿態,卻矯健的像個豹子一般,只見她對著那幾個騎馬來追的騎兵猛然一躍,直接將落到最后的那個給撲下了馬。
巴西柔術的技巧在這一刻發揮了最大用處。
配上巨大的力氣,騎兵的喉骨直接被她掐斷,前頭的騎兵發現了不對勁,猛然策馬回頭追回來,范婉一把抓住騎兵落到旁邊的長木倉,扭頭朝著來人投標槍似的一個投擲。
巨大的力道配上長木倉尖銳的槍頭,直接將奔在最前方的騎兵給扎穿了,飛出去了好幾米。
范婉趁著對方愣神的功夫,猛然拔步朝著那兩匹馬狂奔而去。
若說之前那些鮮卑兵還信心滿滿,此時范婉秒殺二人,那幾人早已慌了神。
范婉的速度極快,她一把勒住剛剛那個騎兵騎的馬的韁繩,翻身而上,朝著那群人撲了過去,但凡被她近到身的,幾乎瞬間就被她捏碎了喉箍,或者被撞斷了腰椎。
范婉力氣巨大,行動敏捷,姿勢也很帥。
再加上武師父也很快出來幫忙,最后就連賈惜春也沒能忍住,抽出軟劍加入了戰斗,三個人很快的將這一小分隊誅殺殆盡,范婉渾身都是鮮血,她受傷了,卻不嚴重,只是一時不察,被人劃破了手臂,而那群鮮卑軍就慘了,武師父見了血,掄著大刀對著他們就是一陣血腥碾壓。
也不知是不是砍到了大動脈,血噴的到處都是,三個人的身上,衣服上,就連頭發上都沾滿了鮮血。
這場戰斗他們感覺很是漫長,但實際上卻是非常迅速,從范婉突然出擊到殺完最后一個人,攏共用了沒有一盞茶的功夫,就結束了戰斗。
“式兒她們沒關系么”
范婉渾身顫抖著問武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