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夏金桂跺腳“我是說日后,日后等我安置下來了,就先生幾個兒子。”
夏母瞬間失望“哎”隨即又點點頭“也好,要是日后孩子多了,確實需要住的地方大些,放心吧,你爹都給你歸置好了,還能叫你日子不好過”
夏金桂這才滿意了。
另一邊,賈蓉與夏父說了說海南的情況,夏父是商人,自有自己的消息渠道,與賈蓉那些冠冕堂皇的消息不同,他這里就三教九流多了,所以等離開的時候,賈蓉聽了一肚子關于海南各大商人家族的秘幸,踏上了去海南的船。
等賈蓉去了海南,水淵這才神清氣爽了起來。
很好,賈蓉去不了西北了,去除了一個心腹大患,下面,就只要想辦法叫范婉回來就行了。
正盤算著叫周恒帶著儀仗再去西北一趟的時候,范婉的信到了。
這是范婉自水涵說了神女論后,給水淵寫得第一封信。
信中她直接沒客氣,直接問水淵“聽聞陛下想叫我回京冊封我為皇后”
水淵直接懵了,再往下看,果然看見叫他不愿看到的話。
“陛下,皇貴妃已然出格,皇后絕無可能。”
“陛下皇兄,我已出家,如今已然決意鎮守西北天王塔,如非必要當此生再不出塔,當年廢太子之亂再不可死灰復燃,陛下雄才偉略,莫要為了兒女情長落人口實,更何況,紙是包不住火的,還望陛下莫要強求,若當真心有不甘,便看來世吧”
當然,范婉的語氣沒有這么冷硬,最后還十分心機的有兩滴水滴,仿佛一邊寫信一邊哭泣的模樣。
反正水淵是這么腦補的。
看完之后,心底那點兒氣也散了,只剩下無盡的悵惋。
他也知道自己癡心妄想,可自從溫氏去世后,想要和范婉長相廝守的念頭就如藤蔓一般在他的心底,肆意的瘋長,可此刻的這封信,卻宛如一盆涼水,從他的頭頂淋下,叫他發熱的腦子瞬間冷靜了下來。
尤其是那皇兄二字,更是叫他渾身血液仿佛冰住了一般。
枯坐半夜,水淵紅著眼圈將信燒了,從此將奉迎范婉回京的念頭壓在了心底。
雖然沒辦法奉迎皇貴妃回京,但是該利用還是得利用。
水淵繼續維持著之前的人設,對壽兒寵愛有加,百忙之中還不忘寫幾首深情的情詩,表示對昭皇貴妃的思念,這副模樣讓朝中大臣們看了都忍不住私下唏噓。
這多情的太上皇,怎么就生了個情癡皇帝來。
除了那些有女兒在后宮的大臣們心里著急,其他人對水淵的私生活也就是討論過就忘,然后將有限的精力,投入到無限的工作中去。
而那些有女兒的大臣,叫家里的妻子進宮慰問,詢問陛下可曾叫她們侍寢,妃子們都說正常侍寢,以至于這些大臣們想要發牢騷都找不到借口。
范婉可不知道自己又被水淵拎過去當擋箭牌。
她如今正向劉文濤給賈惜春爭取一個番位。
“倒也不必編制到西北軍內,只叫她們護衛我這行宮便可,禁衛頂多在宮外巡邏,宮內又只有我一個主子,倒不如將這任務交給這些女孩兒們,這樣既不用與軍中男兒混作一談,也能安撫她們”
范婉嘆了口氣“到底是立了功的,總不能戰事結束就撇開她們。”
劉文濤也是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