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婉滿心滿眼的都是東北三省的鐵礦。
連續幾天都在做夢,夢到上輩子她在東北和山西的產業,張氏集團起初是搞建筑起家的,蘇寶珠的姥爺曾經是個窮小子,娶了當時跟隨父母下放的黑五類子女,在那個動蕩不安的年代,他對妻子不離不棄,認真學習,后來考上了大學,與此同時,他的岳父一家得以平反,官復原職。
后來便在岳父的扶持下,開始搞建筑。
等到張女士接手集團公司時,張氏集團已經是一個龐然大物了。
只可惜少時日子苦,老兩口人也去的早,只留下張女士一個人支撐著張氏集團,張女士身體不好,雖有銳意進取的心,卻沒有銳意進取的精力。
她看中了蘇父的皮囊,卻不信他,在得知他與學妹曖昧后,就親自去孤兒院,選中了范婉。
臨死前更是留下厚厚的遺囑,將蘇父接手集團的每一條路都堵的死死的。
范婉也果然不負她所望,不僅對蘇寶珠極好,更是掌舵張氏集團,從普通的建筑集團轉型為大型基建集團,不僅承建國內各種重大工程,更是與頂尖建筑大學合作,在國外開拓了不少戰場。
在蘇寶珠明確表示不愿接手張氏集團后,更是稀釋股份,將自家企業牢牢的捆綁在國家戰車上。
所以她和蘇寶珠死后蘇父或許會拿到一筆錢,但要想執掌蘇氏集團,恐怕國家也不會允許。
想到這里,范婉猛然睜開眼睛。
她坐起身來,長長的吁了口氣,待心緒平復之后,她扭頭看向胤禩他們幾個,只見他們睡得很熟,胤禩還打起了小呼嚕,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下了床,穿上厚厚的棉衣,點起燈籠準備去羊圈看一看。
卻不想,她剛站起身,宋薇就睜開了眼睛。
神采奕奕,絲毫不見睡意。
“你沒睡”范婉詫異的看向她。
宋薇搖搖頭“系統精力藥劑,我都好久沒睡過了。”說著,還打了個呵欠,并非是因為困,而是因為自然反應,她見范婉提著燈,不由疑惑“你打算去哪兒”
“去羊圈看看去。”
“正好我有話跟你說,我也去。”說著,宋薇手腳麻利的開始穿衣服。
范婉等了一會兒,見她穿好了衣服,這才牽著她的手,小心翼翼的踩著男孩子們中間的縫隙出了大門,往羊圈去了,羊圈里,羊兒們聚集在一起取暖,她們去了,也不嫌棄,直接將自己塞進羊兒中間。
要么說羊毛保暖呢,兩個人一坐下,除了味兒有點沖,居然真的很暖和。
“有什么重要的事么”范婉吹滅了燈,小聲的問宋薇。
“糧食不多了,這些孩子雖然帶了口糧,但也不知道家里是不是故意的,還是說錯估了孩子的胃口,我感覺,咱們的糧食恐怕只能堅持一個月了。”
范婉聞言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恐怕是錯估了。”
“他們在家里的時候,雖說是受重視的男丁,但是恐怕口糧也就那么多,我們是緊著他們肚子吃的,只要他們吃的下,就給他們吃。”
宋薇愣住了,隨即想到,這年頭,能填飽肚子不容易,家里肯定是不餓就不吃的哪像她們
沒見這幾個孩子這段時間都發胖了么
“那怎么辦這冰天雪地的,再往后可就要貓冬了,外頭冷的能滴水成冰。”
范婉也有些發愁了,思索了一會兒,最終決定“我出去打獵,如今天寒地凍,不少動物都冬眠了,狍子野兔獐子之類的,獵個幾頭回來,分割了凍在雪地里,總歸不會壞的。”
打獵
宋薇直接震驚。
“這能行么”驚訝的都結巴了“政,政委,您會打獵么”
“怎么不會想當初我也是一把好手呢,你那把槍給我就更如虎添翼了。”
宋薇趕緊的將槍拿出來交給她“我還新做了不少子彈,你都給拿上。”說著,又一股腦兒往外倒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