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恍惚惚的回了屋里,呆滯的坐在床沿,再看妻子,正拿著帕子溫柔的給孩子擦汗,孩子睡得安逸,仿佛已經不再難過,在看手里銀子,猛然驚醒。
將銀子往妻子手里一塞,自己抹了把臉就站起身來“我得出去辦件事。”
“什么事”妻子攥著銀子還沒意識到,下意識的反問道。
“剛才那姑娘說了,她們幾日后在將軍府開門種痘,只要滿五歲的皆可去,種痘后便再不會得天花了,還交代我去告訴左右四鄰,我可得趕緊去了。”
妻子愣了一下,隨即猛然跪直了身子“真的”
她瞪大了眼睛,很是不敢相信。
那可是天花啊
染上了可是要死人的,那前頭的那個滿人皇帝,不就是天花死的么
真的能治么
“我估摸著是真的。”
胡豆腐走到臉盆邊用冷水洗了把臉,好叫自己清醒清醒“剛才他們給虎子用的藥你也看見了,堪稱神藥,想必能治天花也是真的。”
擦干了臉,他便扭頭打算出門“我可得快點兒,這可是那姑娘的命令。”
甭管是真是假,人家既然說了,就得去干。
妻子這才點點頭,目送他遠去。
另一邊,將軍府里的家眷們此時被關押在后宅最深處的一處小院落里。
平日里你爭我搶的妾侍們,此時也摒棄前嫌,頭碰頭的靠在一起,想要從對方身上汲取溫暖。
“再等等,咱們不怕,要不了幾日將軍就回來了,還會帶回來恭親王,到時候定叫這些匪徒死無葬身之地。”說話的是家里的將軍夫人。
也就是額生和尹生的親生母親。
別看她平日里吃齋念佛,好似普通后宅婦人,可她曾經也是跟著丈夫打下寧古塔江山的女中豪杰,后來不過是自己地位穩固,也不耐煩再伺候花心暴躁的巴海,這才入了佛門,吃齋念佛去了。
如今巴海不在,她自然又成了家中頂梁柱。
便是長子額生,也不如她的氣魄族。
“也不知大老爺何時能回來”額生的妻子捏著帕子,忍不住的流下眼淚,語氣中滿是擔憂。
將軍夫人見她這樣,也是忍不住嘆息。
額生是她的親生兒子,她也是擔心的。
只是
一早被帶走的額生此時看著眼前的人,正一臉驚詫“你到底是誰”
不是楊清河的話,又是誰
范婉合上書,抬頭對著額生勾唇一笑,只見那張臉上,幾塊大黑斑霸道的霸占了半張臉,皮膚光滑,絲毫沒有之前的皺紋密布。
“我不是楊清河,你可以喊我,范先生。”
作者有話要說范婉再裝一次逼
戰爭場面太暴力血腥,不太敢詳細些,于是從側面寫一下攻城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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