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軍看到陳浩然發愣,心頭有些泛酸的說:“別看了,這個我可沒資格給你辦下來,是最頂級的上頭才能辦理的,你就偷著樂吧,趕緊出發吧,免得遲了。”
不怪他泛酸,他認識的人中不是沒有這樣的權限,但那權限只是執行任務時才有的,任務完成都會被收回,哪兒像這種,明顯就是長期有效的啊!真不知道上頭怎么如此看重如此信任這個很跳很鬧的家伙!
要知道有了這張卡,陳浩然可以說全國九成九的各種國立機構,都能有事沒事去溜達一下了!比如最高領導辦公室,也能跑去看看熱鬧,因為按這證件的規矩,他是有這個權限的,也就是一些特殊機構沒法進入罷了,不過想來這種作死的事,陳浩然應該不會做的。
“好!我這就出發!”陳浩然臉色凝重的把那通行卡和學員卡并在一塊的吊在脖子上,然后飛速跑向車庫,他借的那輛車還沒還回去。
就在他打開車門的時候,突然從身后有個毛茸茸的家伙就這么擦身而過,掠到副座駕上,乖巧的蹲坐著,吐著舌頭向陳浩然賣萌。
看著這條差點被自己遺忘的二哈甜醋,陳浩然愣了一下,不過也沒說什么,關上車門,啟動車子,呼嘯著沖出了基地。
一出基地,二哈這乖巧模樣立刻消失,馬上一副自由模樣的趴拉開車窗,探頭出去嗷嗚嗷嗚的歡叫著。
對此,陳浩然只能聳聳肩,因為之前帶它來到基地,陳浩然可是把它送到教官那邊,讓教官把它當軍犬來訓練,因為只有這樣,甜醋二哈才能待在這個基地里。
然后好了,原本不情愿訓練一條二哈的教官,在發現二哈極度聰明,聽得懂人話后,自然使出萬般手段來訓練二哈。
把二哈甜醋搞得叫苦連天,要不是二哈懂人性,早就張口把這專門給它配備的教官給咬了。現在它終于偷溜出來,自然歡快得很。
眾多看到一幕的學員們,要不羨慕的看著車子消失在目光中,要么就是聳聳肩嘆口氣。羨慕是有,妒忌卻沒有,因為相差太遠了。
陳浩然這貨,一開始就是紅綬帶,一入學就是班長,起步就比自己這些人高了許多,再然后得到特許權的陳浩然,整天在外面晃悠,然后不知道晃悠途中得到什么機緣,特等一二三等功的滿貫獎章居然就這么拿到手了。
雖然教官們只通報了陳浩然立功獲獎的消息,并沒有說陳浩然現在擁有什么地位,但這些已經接受了軍隊快兩個月知識灌輸的學員們,很是明白,功勛大滿貫有多么難得,同樣又是如何的前途無量!
所以陳浩然那貨早就和自己不在一個層面的人物了,有啥好妒忌的?
就是副班長的陳抗,也只是滿臉羨慕的看著陳浩然遠去,他也知道自己拼了命也追不上陳浩然的,對于陳浩然,以前還有羨慕妒忌恨的心態,可知道他是救了自己表姐之人后,妒忌恨的心情消失了,只有羨慕心情存在。
嘆口氣,自己還是乖乖統管這些普通的學員吧,像陳浩然那么出挑的家伙,真不是自己追逐的目標。
陳浩然離去才半個小時,特殊班的學員繃著臉,手心出汗的端坐在運兵車內。
或許他們根本就沒想到,這種待遇超級好的特殊班,居然真的如同傳聞中那樣,一旦有事,直接就把自己這些16歲的少年當成后備軍的拉上戰場。
一想到要上戰場,不論是之前如何期待建功立業,都忍不住的心頭有點顫抖。
這是人之常情,平時說大話表現得義憤填膺的樣子,一副老子這條命不要了,捐了出去。
可真輪到自己頭上時,明白踏入戰場后,完全靠運氣,運氣不好還沒反應過來,才登場就會掛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