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一別兩寬各自相安呢是誰不想各自相安糾纏不休的
笑死,家背景一絕的頂流哥哥想見以前不屑一顧的未婚妻
對不起,你不配,女王陛下和首腦會晤中
臉過于蘇爽,頭皮都在發麻
小說都不敢這寫
宋熹完全不知道路斐初曾經在自己附近出現過,雖然面上看不太出來,但是確實有些心不在焉的,晚宴結束,回酒店的路上也沒有跟韓競說話,撐著腦袋靠著窗戶,很疲憊的樣子。
韓競看好幾次,似乎想說什,還輕聲喊兩聲,都沒有理會。
99熹寶,攝政王在喊你哦。
我知道。你怎在
啊
去跟迎歸玩吧,不用跟著我,又不是以前做任務。
被驅趕的99懵懵懂懂,感覺有哪不對,但是想到最近天天形影不離的小伙伴,就快快樂樂地應一聲跑。
因為女王不理人,攝政王只好閉上嘴巴,轉頭處理其他的工作,只是眼神時常會有些飄散,不知道分神在想些什。
墨蓮正在酒店等宋熹,本來就已經干凈得纖塵不染的總統套房被又清理一遍,連沙發擺放都被挪動,變成更居家更舒適的樣子,床單被單也換成從自己國家帶來的,以免女王出現認床睡得不踏實的情況。
宋熹喪喪地往床上一躺,滿腦子都是韓競那句“心有所屬”,并且已經始腦補韓競跟人家談戀愛時那張英俊的正義的撲克臉會變成什樣子,想象不出來,再加上都是成年人,于是很快又想他跟人家上床的話會是什樣的
越想越酸。
越想越不爽。為什自己在這不爽呢憋著情緒對身體可不好,第一被劇情裹挾控制當那久的賢良淑德的圣母,不是早就決定做一個想干什就干什,不受任何束縛的人嗎
于是一下從床上翻起身,又撥韓競的電話。
“過來。”
說完就掛電話。后知后覺,這場面好像有點兒熟悉。
不多時,韓競果然過來。
墨蓮在客廳,看著攝政王跟前兩天被喊過來時差不多的神態,隱約猜到什,緩緩露出躍躍欲試的笑容,眼神像狐貍一樣瞇起來。
一個屋檐下,現在只有墨蓮是快樂的。
臥室內,宋熹靠坐在沙發上,手肘支在扶手上,撐著腦袋,只床頭燈,因此看不清的神情,只能感覺心情很不好。
韓競走進來,在社交安全距離停下來,“陛下。”
宋熹現在看什都挑刺,“你站那遠干什怕我吃你嗎”
韓競頓頓,又往前走幾步。
“你這樣做事讓我很困擾。”宋熹不高興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