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授重重咳了一聲,“你把嘴給我閉”
駱念從袋里拿出幾本書,忐忑的放在周授面前,發現他眸光瞬間變了,火速拿起來翻了半天,不敢置信道“你從哪兒弄來的”
駱念說“知道您一直想要他的手稿,我有一次在飛機遇到他,跟他提了一句。”
周授看著他輕描淡寫一句,這肯不是提了一句就能拿到的,半是連請帶求再加他確實有天分,這么一想生氣了,冷哼著把書一摔,“你不打算學醫就不是我學生了,還送我這個干什么”
駱念心尖一跳,到嘴邊的師硬生生咽下去“對不起。”
盛景延說“周授,差不”
“你給我閉嘴,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要不是你吊著他進你那個什么破圈他現在已經好好當醫生了,我要知道你早就把他哄到手了,根本就不收這個學生”
駱念攥緊手指,當周授有喜歡他現在恐怕就有討厭他,連陸赫沒辦法理解他退學,遑論對他寄予厚望的周授。
“行吧,既然周授不歡迎咱們那走吧。”盛景延站起拉住駱念往外走,嗤道“給您厲害的,那破實驗室有什么好的,說不就是受不了您那臭脾氣才退學的。”
駱念怕他護自己罪周授,忙掙開了盛景延的手說“對不起周授,是我讓您失望了,考進您的實驗室是我這輩最開心的事。”
周授冷哼了聲,在駱念忐忑到幾乎想落荒而逃的眼里扔下一句“有沒有規矩,師不喊。”
駱念茫然片刻,驟然聽見一聲溫柔笑意“試夠了”
外婆說“他呀,非要試試你是不是被名利熏染壞了心思,別怕。”
駱念這才松了口氣,周授臉色雖然緩了不少但還是冷硬的厲害,沉聲說“跟我進來。”
盛景延也要起,被他喝止“別跟過來,我又不能吃了他。”
一個小時后駱念才從書房里出來,盛景延靠在廚房門口沖他招招手,攬住腰問他“爺罵你了”
“沒罵。”
“那怎么臉這么紅”盛景延伸手在他臉蹭了蹭,還很熱,駱念拉下他的手小聲說“師考我還記不記以前的東西,我差點沒答來。”
“還想做醫生”
駱念遲疑了片刻,搖搖頭“不想了。”
盛景延低頭親了他一下,說“那會兒跟陳曲吃飯我沒讓你接戲知道為什么么”
“你說是怕我演不好。”
盛景延伸手在他眼睛蹭了蹭,撥了撥他的睫毛笑問“你信嗎”
駱念毫不遲疑一點頭,盛景延“噗嗤”一笑,“那個角色誰演火你沒必要接,陳曲的意思是讓你當我家屬來把這個角色送你,我不接,你去了他會有怨言。”
駱念沒有想到這一層,但還是乖乖點頭。
“想演電視劇么跟我一起。”盛景延看著脫掉大衣只穿白色高領毛衣黑色長褲的駱念,清俊又勾人的模樣,心頭火蹭竄來。
駱念“你不是不演電視劇嗎”
盛景延一笑沒細說,掐住了他的腰把人一轉往后壓在水池前,貼著溫熱的胸膛被灼熱呼吸咬住耳朵,一只手從他的毛衣下擺探進來,“渴了。”
“我去給你倒水。”駱念剛一就感覺微涼的手指已經貼在了生殖腔部位,輕輕一按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盛景延手指一路往,時而打圈時而捏住,逼駱念雙手撐著洗手池根不穩,斷斷續續的喘著氣求饒“你先、松手。”
腺體被咬住,橙花花瓣沁出汁液染了對方一手,駱念感覺自己連血管要張開了,從花根里汩汩往外流出汁液,敏銳察覺花蕊被造訪。
駱念被他困在洗手池前腹背受敵,略微弓起任由他采摘花蜜,低啞嗓音從毛孔里滲進來,“小橙花,藏了這么花蜜嗯”
駱念被這個稱呼弄耳朵發麻,思維先一步活躍起來,橙花味在廚房狹窄的范圍內轟然散開,外頭有外婆在聽戲的聲音,還有周授的說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