飾演的角色是中原南朝子,母妃是皇帝情期誤臨幸的下等宮婢,懷孕才被封為才人。
封位對她來說不僅沒帶來榮華富貴,反而是加劇她的痛苦,宮女欺辱、妃嬪折磨,她幾乎每天以淚洗面。
駱念飾演的九子章譽和母親從小嘗遍冷眼,在漠視與刁難之下活得如履薄冰。
身體極差,所以在妝容上要盡量表現病弱氣與破碎感,駱念身偏瘦,皮膚也白,化完之后化妝師又在嘴唇上上層粉遮蓋血色。
“還在看呢,該換衣服。”化妝師看駱念一直在劇,忍不住著打趣“臨時抱佛腳呀”
駱念抬起頭,看見鏡子里的自己躍然浮現的病氣,頓時愣。
不由自主伸出摸摸看起來些凹陷的慘白臉頰,以后會不會也變成樣
化妝師看臉色不對,忙問“哪兒不對嗎要不要改”
“不用,我去換戲服。”
駱念第一場就是重頭戲,南朝打仗節節敗退被迫議和,即將和親北國。
說是和親其實就是人質,以及對南朝的羞辱,北國要求子穿上鳳冠霞帔出嫁,項要求一提瞬間引起南朝上下憤怒。
子們自然不樂意受樣的屈辱,妃嬪們一哭二鬧誓死不許孩子遭受樣的對待。
皇帝也咽不下口氣,但實在打不過驍勇善戰的北國,于是想到還一個宜兒子,章譽。
圣旨送到面前,又派人對們母子百般照拂,賞賜金銀玉石錦衣彩緞,一時間門庭若市熱鬧非凡。
駱念第一場要拍的就是母妃咽氣,萬念俱灰之下答應和親,心甘情愿穿上屈辱的鳳冠霞帔。
聶心誠愛摳細節,每場戲開拍之前不管大小必定要講戲,看駱念里捧著劇坐在一邊頓時心情好不少。
“駱念,章譽的人設都解嗎”
駱念連忙站起身,捧著劇說“章譽從小遭受折磨,母親是唯一的希望與善意,雖然身體病弱但心思詭譎步步為營,做事不擇段,母親死以后感情就是用來達成目的的工具,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開機第一天,商與也親自過來,聽說么多忍不住道“看來盛景延要求的電影觀后感沒白寫。”
駱念一看“章譽”親爹來,頓時點不好意思“商老師,別我。”
商與說“好好演,別讓我劇白寫啊,等著它進電視圈呢。”
駱連連保證“我會的”
商與拍拍肩膀,“不打擾們,拍完再敘。”
聶心誠擺下,轉身正式給駱念講戲,“場戲是章譽母親死以后,眼里還是萬念俱灰沒想過算計,聽完皇帝的話才開始真正恨,想要報復南朝讓它覆滅。”
“行,先去準備吧,如果順利的話把跟烈澶初遇的戲份一起拍。”聶心誠說完余光瞥見盛景延化完妝,招叫過來。
駱念一回頭看到盛景延飾演的北國大皇子烈澶,劇寫天異瞳被族人視為煞星,降時方圓百里的狼群圍繞行宮嚎叫一晝夜。
父母都極為厭惡切懼怕的存在,回都城途中被偷走自然也沒人尋找,被狼群養出一身野性,連信息素都是極具殺傷性的麝香,所以商與給加一個止咬器的設定。
駱念看著一步步走近,一解開系在后腦的皮繩,拿掉扣在臉上的止咬器,略微動動脖子。
救命,好性感。
駱念在心里嗷嗷半天,連盛景延走到面前還沒現。
“喂小流氓,口水留下來。”
駱念突得回神,下意識伸抹下嘴角結果根沒。
盛景延低下頭靠在耳邊說“要嫁的人是我父王,對著夫君的兒子流口水,真浪啊寶貝兒。”
駱念不知道該臉紅哪句,索性舉起劇說“聶導我先去準備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