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賊小心劫親小心護送世子”不知誰高叫一聲,蘇序飾演的靈安立刻擋在了章譽面前,修手指按在劍柄上,利落的送上馬車。
馬蹄聲打雷一般壓近,連的呼吸都要踏平了,領頭的男幾乎瞬就逼至了面前,駱念配合靈安的動作爬進馬車,聽見外頭刀劍碰的叮當聲。
哀嚎遍野,透過薄薄的簾子能清晰看到坐在馬上的男高鼻深目,騎在馬上的雙腿線條緊繃,臉上卻扣著一枚止咬器,昭示著冰冷的性感與弒殺。
盛景延飾演的皇子年僅十七,比還要小上五歲,所以妝容上要盡量畫得偏年輕張揚,眉毛飛揚入鬢,讓恍然想到了學時。
駱念愣神的功夫,馬車簾被一根黑色的馬鞭撩開,修的手指連手背上的青筋都透露著性感。
“好,卡”聶心誠對這段非常滿意,指揮上威亞,“盡量一鏡拍完,接下來的夜戲好好發揮。”
盛景延帶著止咬器些不舒服的動了動腦袋,聞言握著馬鞭笑了聲“這么急干什么你還想一個月拍完”
聶心誠沒搭理,走到馬車邊上跟駱念講戲,“一會兒冷點兒,跟盛景延的每一場對手戲都重頭戲,在你眼就個臺階,能助你滅了南朝的狗。”
駱念抬頭看盛景延,戴著止咬器倒真挺像一頭隨時撕碎的惡犬,那個冷冰冰的“籠子”不僅沒安感反倒多了一層異樣的野性,讓莫名想到了“主”這個詞。
手上那個馬鞭突然變成了一個刑具,高興的時候拿來騎馬,不高興的時候
“聽了嗎”聶心誠的問句拉回了駱念的思緒,連忙點了下頭收斂跑的沒邊兒的思維,重新爬進馬車輕吸了兩口調整情緒。
“喲,新娘子挺沉得住。”握著馬鞭的手便伸進來,撩開簾子后一甩卷住的腰將從頭拽了出來。
駱念穩穩落在馬上,男伸手拽掉的紅蓋頭輕嗅一口,“挺香。”
章譽性子冰冷,對這樣的輕薄放浪與極度的不尊重也只微微皺眉,伸手要去搶回紅蓋頭。
烈澶握住皙的手腕按在自己胸口,將馬上原本就狹小的距離縮得幾乎緊貼,駱念能感覺到胸口灼熱的溫度與信息素味,拼命讓自己不要臉紅。
“原來不姑娘,怎么也要蓋上紅蓋頭去嫁嗯”
章譽被鉗住手,對方的指尖甚至已經陷入了的指縫與十指扣,這么親密的距離讓非常不適且厭惡。
靈安沖上來要救,立即被個纏住完沒辦法脫身。
兩力太過懸殊,烈澶輕而易舉就鎮壓了所的掙扎,低聲笑道“小啞巴,不會說話么”
烈澶伸手在章譽的嘴唇上撥弄了幾下,從上嘴唇到下嘴唇,食指勾開領口露出雪膩的皮膚,再到喉結。
的手指粗糙,指腹上著常年握刀劍而產生的的厚繭,每一下都讓駱念忍不住打顫,強撐著冷漠與平靜無波,但眼底神色還透出屈辱。
聶心誠在鏡頭外只盯駱念一個,不自覺握緊的雙拳頭汗。
盛景延的演技不擔憂,市井潑皮還高冷精英都信手拈來,難的駱念演戲經驗幾乎為零,既要演出病弱破碎感還要在質上碾壓盛景延,連都覺得強所難。
副導演在一邊勸差不多就行,觀眾不會那么苛刻,而且也并不專業,后期配音和剪輯下點功夫也就行了。
聶心誠冷道“不行,糊弄觀眾就糊弄自己,你覺得差不多得了,遲早一天觀眾也覺得你的作品可可無”
副導演不跟拗,知道這個吹毛求疵一點不合適就得重拍,也就因為這樣才能部部精品。
聶心誠盯著鏡頭,簡直比親身上陣還要緊張,在褲子上蹭了蹭手汗,抹了把額頭,緊擰的眉頭稍微點松動。
駱念容色偏冷,微微耷下來的淡漠眼眉摻雜一絲幾不可察的憤怒與屈辱,這作為男最后一點尊嚴。
對了,就這個感覺,這個對和親著抗拒但自愿踏上這條路,在絕望與欲望之互撕扯的章譽簡直與駱念融為一體。
“跟我走吧,當我的壓寨夫絕對比你要嫁的那個好。”
章譽手無寸鐵,被烈澶攥住手無法掙脫,低下頭用力咬了一口,迅疾拔出男腰短劍抵在了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