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赫忽想起件事兒“哦,跟陸青巖聊嗎怎么樣”
駱念“聊,陸醫生是很好的醫生,謝謝。”
“哎別總跟我客氣,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行我這邊有事兒要忙就先不,有事兒隨時找我,等我這周休息去給探班。”
掛掉電話,駱念是睡不著。
他沒法兒跟盛景延分享,于是把這個好消息告訴陸青巖。
他就像一團溫柔強大的棉花,將他所有的不安與痛苦全部包裹起來,后一點點幫他摘去荊棘,陪他在廢墟上重建圍墻。
陸青巖估計恰好在玩手機,回復的飛快。
呀,恭喜,真是個好消息。
駱念抿著唇收不住笑,顫抖著手指跟他消息,字里行間全是掩飾不住的興奮,仿佛是籠罩幾輩子的陰霾一下子散,照進刺眼卻溫暖的陽光。
姑姑如能清醒,哪怕跟他一句話也是好的,這是他在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只要有她在自己就不是一個人。
駱念一開始本著治療的心態去找陸青巖,壓抑緊繃的試圖找出一個突破,就像是困在泥濘里的魚亟欲找到一個出回到大海。
他想壓抑住盛景延的占有欲和會傷人的情緒,結這段時間的“治療”他已經把這個素未謀面的醫生成最好的朋友。
陸青巖并不像個醫生,有時候看他的朋友圈浪得讓人忍不住懷疑人生,但與他的交談讓人覺得他非常強大。
他和盛景延截不同,沒有顯的攻擊力與壓制力,像是一汪看不見底的深潭,讓人沒有辦法抵抗的想要他吐露心聲。
“叩叩。”
敲門聲驚醒駱念,他迅速跟陸青巖聲后收起手機,看見門鬼鬼祟祟的男人一下子站起來。
“是”
男人沒話,伸手壓壓帽檐,罩和眼鏡將面部遮得嚴嚴實實,悶聲“送外賣。”
駱念蹙眉抓起一個趁手的瓶子,就等著他靠近直接敲上去,男人估計也看見,立馬不裝,火速扯掉帽子和眼鏡。
“別打別打,是我。”
駱念松氣“怎么來弄成這樣,我以為是來偷拍的。”
“我來給們探班啊。”越朗大喇喇坐在桌邊,捏著剩幾片的橙子塞進嘴里,被酸的直皺眉。
“可千萬別告訴二叔我來啊”
駱念“”
越朗壓低聲音,把手放在嘴邊“我離家出走的,最近寫不出歌心里煩,經紀人非讓我去外散心我懶得去,而且我爸也煩得要死,非讓我去跟那誰家的aha去外玩兒,不也知道是想商業聯姻,我才不要”
駱念“那就躲我這兒不怕爸爸擔心”
越朗怕酸不拿橙子,挑半天現沒一個甜的索性就不吃,“啊,他才不會擔心我,他只擔心他生意。”
駱念看他最近扎耳洞,那一頭青茬兒長長不少,看起來比之前秀氣許,倒是有點兒像個oga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