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行,您先忙,我過去拿粥。”
駱念點的香菇雞絲粥軟糯鮮香,整個組的人都饞壞了紛紛跑過去領粥,聶心誠拍戲雖嚴但松緊有度,一夜沒吃東也餓了。
“那行,吃完飯再講吧。”
蘇序還在拍戲,駱念掃了一眼遠處,讓丁謠給他送一份兒過去。
吃完飯,聶心誠始講戲。
章譽的戲份非常重,雖然說是雙男主但盛景延戲份占比不高,劇本也只有駱念的三分之一。
聶心誠怕駱念演不好,從一始的每場戲都仔細講一遍現在粗略提點,他慢慢的也放手讓駱念發揮。
“章譽是整部戲的靈魂,你演好了就功了一半,你演不好這個戲就廢了。”
駱念緊張點頭,聶心誠贊許他這個誠懇態度,轉過頭看著一直在走兒的麓說“你怎么心不在焉的剛才講的都聽明白了沒有”
“啊啊,聽了。”
麓根本不知道導演說了什么,他滿腦子都是駱念昨天晚上的樣子,和今天截然不同的可愛,和令他著迷的橙花味。
今天淡了許多,若即若離的反而讓他心癢。
就算陪過酒也沒關系,只要他以不去就行麓想。
“麓”
麓激靈般回,“導演。”
“你一會拍戲的時候別給我走,敢ng我就把你腦袋擰下來你學學蘇序,人昨晚拍了一個大夜現在還沒休息。”
“一天天的,沒一個讓我省心的。”
聶心誠讓讓助理去催一下盛景延,把上午拍完了再回去休息,又回頭說駱念“你少跟他膩歪”
駱念感慨“熬夜人暴躁,老師不要熬夜啊。”
麓眼角經一抽了抽,心說我昨晚眼都沒合一下,我也想暴躁。
化妝師給駱念化了個戰損妝,嘴角眼角都有傷痕,白色的戲服上面除了血跡就是泥灰,配上病態妝容看起來慘兮兮的。
盛景延補完妝也回來了,依稀可見疲憊,駱念看見他眼睛里的紅血絲就心疼的不行,誰說做藝人很輕松的,明明那么累。
他忍住了想去抱他一下的沖動,在鏡頭下努力做出一副冰冷禁欲的模樣。
烈澶受了傷,刀刃上的毒發作很快,他靠在一塊凸起的石頭上略微歪著頭,“你現在可以輕而易舉殺了我,不會有任人知道。”
章譽坐在他旁邊,垂著眸,黑色的長發落在白皙的手指上,形強烈的視覺反差,烈澶喉嚨微動,臉頰皮肉碰冰涼的止咬器。
“我想殺你有一萬種辦法,根本不需要趁人之危,我偏要救你。”章譽半傾,白皙指尖擱在止咬器上,一點一點仿佛按在了心尖上。
烈澶一歪頭,沖他“怎么愛上我了”
章譽嘴角微勾,他很少,一直都是冷冰冰的但此時這一跟轟然炸的煙花般令人沉迷。
他的手指透過止咬器的縫隙點在烈澶唇上,聲音既低且軟“不,我要把你馴我的狗。”
烈澶猛地張口咬他的指尖,章譽瞬間抬手拔出他腰間匕首在指尖一劃,任血跡顆顆滴落在止咬器上,滲入烈澶唇縫。
“解毒的,自己舔干凈,我沒那么多血給你浪費。”駱念一說完就見盛景延伸出舌尖輕舔嘴角,甚至連止咬器上的血跡都舔了一遍。
他呼吸陡然急了,總有種他舔的不是止咬器而是他的手指,心臟在胸腔里狂亂尋找出口,砰砰砰撞得他手指發麻。
鏡頭壓得極近,乎連毛孔都拍得一清二楚,駱念不知道臉是不是紅了,也不敢去看鏡頭,只能看著“烈澶”一點點拭去血跡。
皮繩不知道什么時候解了,止咬器被丟在一邊,烈澶猛地掐住他的頸按向自己,如沖出禁錮的狼,釋放出強烈的信息素。
他齒尖鋒利,輕而易舉刺破嘴唇,奪取血液的力道讓章譽乎承受不住,駱念也險些沉溺在盛景延的信息素之下,艱難抽出一分理智,摸起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松。”
“我從來不做誰的狗。”烈澶咬著他的嘴唇低低地,“小心的你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