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念低下頭,心疼的幾乎喘不開。
慕華坐在椅子上,抬頭看了眼紅色的燈牌,不知想到了什么,突兀開口道“我接手盛景延的候他跟個瘋子一,如果說不要替身是敬業,那極限運就是在玩兒命,你知道為什么嗎”
駱念心里有了個想法,慕華回過頭看他,笑了下“就是你想的這,他雖然跟你分手了但是你大概永遠也不知道他有多喜歡你。”
駱念聲音微啞,“我知道。”
慕華搖了搖頭,笑嘆了口“你知道他喜歡你,感么”
駱念立刻點頭,慕華卻不以為然,轉過頭看向空蕩蕩的廊,說“你能看得出他對你的好,也不會害他,所以在我找你的候你連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但是這只是一獻祭。”
這是駱念二次聽別人用這個詞來形容他,一次是盛景延。
慕華說“他脾真的很爛,我帶他這么多年收拾的爛攤子合計合計都能他埋起來,那些營銷號哪個不恨得咬牙切齒又愛的要命。也就是你,他連喘口都得小心斟酌。”
駱念心臟抽痛,低頭看自己的手不一語,他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啪”的一聲手術燈牌滅了。
片刻后,臉色慘白的盛景延推出來,駱念根本不敢上前,就那么站在原地看慕華上去問醫生況。
“他的腰傷很嚴重,其他部位還能換,人的骨骼和神經受了傷都是沒辦法修復的,但是他這個狀況這么折騰恐怕要坐輪椅,你們最好注意點”
盛景延笑了下,“哪兒有那么嚴重,說得跟天要塌了一。”
“還不嚴重那馬踢重一點角度精確一點你現在就得買輪椅你這個盆骨跟脊椎都有骨裂,好前千萬別做劇烈運好了也別做。”
盛景延仿佛沒覺得有多嚴重,“我要拍戲呢。”
“拍什么戲,命都不要了還拍戲不想坐輪椅就給我好好養”醫生聲音嚴厲,恨不得掐脖子每一個字刻進他耳里。
駱念抓椅子扶手彈不得,醫生的每一個字都像針尖扎在他耳里,他完全沒辦法像盛景延一云淡風輕。
醫生說“送病房,我一會過去。”
盛景延這才看到駱念,怔了下隨即笑了,“你怎么來了。”
駱念立刻站起身,躊躇幾秒低聲說“我不放心,過來看看你。”
“行了,醫院人多眼雜你趕緊回片場吧,我沒什么事。”
駱念搖搖頭,“我陪你。”
“你陪我也干不了什么,有晏晏跟慕華就行了,你在這兒我反而休息不好,何況片場還需要你,前就停了幾天現在停聶心誠要瘋了。”
駱念無法反駁,可現在回去是真的不放心,“那我陪你一晚上行嗎就一晚上,明天早上我就回片場。”
慕華看駱念眼底的殷切,奇怪盛景延居然沒有縫插針賣個慘,這么攆他是哪一出
駱念看盛景延執意不留他,到最后都開始閉眼裝睡,也只好咽下嘴里的話。
“好,那我先回去,你有什么事就給我電話,我晚上應該不睡。”
慕華都讓他這個可憐巴巴的語弄心梗了,回頭看盛景延還是一副疏離的表,更茫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