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
慕華遲疑兩秒,似乎有些難以啟齒但還是提了“盛景延跟你的信息素契合度比較高,可能會有些必要的麻煩希望你能體諒一點兒。”
駱念耳朵尖有點紅“我知道,會提前打好抑制劑的。”
慕華等了等,又問他“綜藝里有些情侶互動可能會比較越界,你的底線在哪里不能接受的可以先提,我會告知盛景延。”
駱念耳朵根通紅,仔細看看臉脖子都紅了,隔了很久才輕輕搖了下頭。
“我都都行的。”駱念輕咬了下牙別過頭低聲說“看節目組。”
慕華看著這么乖這么聽話的駱念,在心里老淚縱橫羨慕的要死,忍住了想跟他明說盛景延這個人不是個東西的沖動,盡力維護了下自家藝人的形象,“盛景延有分寸的,明白界限在哪里,你不用太過擔心。”
駱念輕輕呼出一口氣,點點頭“好。”
慕華低頭看了下表,走之前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你接下來還有通告嗎”
“還有個電視劇的男四號,明天進組。”
“行,具體的我來安排。”慕華遞給他一張名片“你有事盡管找我,我先走了你早點休息,綜藝里一切都有盛景延,你別擔心。”
“嗯。”
駱念將人送出去,一直維持的笑意在門關上的瞬間收斂住,眼睛一下子紅了。
短短半小時,一張合同把他和永遠不會再見的盛景延重新拉在一起。
五年的分別如同一條涇渭分明的河,突如其來的一卷浪將他拖進洪流,連喘息的機會都沒給。
那卷浪甚至沒有親自出現。
駱念坐在地上伸手摸了摸腳腕上的疤痕,像是疼得一縮。
這是祛除刺青留下的,當年他跟盛景延在一起的時候被他的朋友攛掇說愛他就去紋個他的名字。
那會兒盛景延疼他,沖那些人笑罵完了低頭跟他說“不聽他們的,紋身可疼了,不許去。”
盛景延特別喜歡他腳踝,甚至可以說著迷。
每次都握著他的腳踝,在古銅色的手指映襯下越發白的刺眼。
駱念瞞著他偷偷跑去在腳踝上紋了他的名字,那天晚上的盛景延失了控,馳騁之余親他的腳踝,信息素被釋放到極致,壓迫得駱念信息素潰散直打哆嗦。
駱念那晚差點被他徹底標記,被抵至恐怖的深處,逼得他如落水者,抱緊了唯一的浮木,任由這個浮木為所欲為掌控他的生死。
后來他提出分手,盛景延拖著他將人按在了刺青椅上,握著他的腳踝祛除了那個代表他的印記,疼他的時候是真疼,狠的時候也是真狠。
盛景延握著他腳踝的時候,駱念恍惚覺得他快把自己骨頭捏斷了,祛除刺青比刺的時候還要痛。
盛景延掐著他的手腕低聲誘哄他“說你后悔了,說了就不疼了”,甚至試圖用信息素來讓他屈服。
那時候駱念一個字都沒說,盛景延將他按在椅子上掐著腳踝做完了第一次激光祛除,疼得腳都麻木了,直到現在他還時不時覺得疼。
“學長,好疼,念念好疼。”
作者有話要說聽見沒,盛景延,你老婆說不喜歡你了,你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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