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念脊背瞬間挺直,腦子里“嗡”的一聲,滿腦子都是現在跑來不來得及
剛一抬腳。
“念念。”
駱念生無可戀的咬緊牙,慢吞吞轉過頭,低下了。
誠懇認錯應該能救吧
盛景延在駱念面前停下來,久違的oga身上正在慢慢釋放果味的甜美花香,因為被撞破謊言而羞臊的紅嫩臉頰更添幾分誘人。
橙花藏在葉片間悄悄綻放細致綿軟的香氣,勾著人的鼻息與意志。
細腰長腿藏在戲服中,被腰帶扎出松垮弧度,嘴唇微抿后頸腺體半遮半掩,不知道哪里的信息素更濃一些。
花瓣雪白細軟一掐就會冒出帶著香味的汁液,留在指尖與口腔,用力吸吮還會溢出壓抑克制的輕吟,明明難受卻還讓人為所欲為,乖得令人心軟卻又忍不住想要將它摧毀。
盛景延喉結無意識動了一下。
“抬頭。”
駱念極緩慢地抬起頭,卻在與他四目相對那一刻被捂住了眼睛。
手指溫熱,挺括的大衣袖子和食指上的那枚戒指卻冰涼,觸碰到皮膚的時候駱念忍不住打了個冷戰,臨近發情期和緊張,莫名躥出一股橙花味。
駱念下意識張了下嘴,眼睛被擋住什么也看不到,觸感卻更清晰了。
那只手挪到了后頸,在他鼓起來的滾燙腺體上捏了下,他硬是打了個哆嗦溢出一絲氣聲。
“呃”
手指陡然撤去,駱念眼前一亮猝不及防看見他眼底的嫌惡與一閃而逝的譏誚,倉皇的扯了下戲服去遮蓋腫脹的腺體,徒勞地遮蓋信息素的外泄。
盛景延不高興的時候不會大發脾氣反而會笑,帶著譏誚和不可一世的桀驁狂妄,駱念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最怕他那么笑。
“剛剛在說我什么”
駱念咬住嘴唇沒說話,盛景延伸手擱在他嘴唇上輕輕一蹭,駱念下意識閉嘴,嘴唇將他指尖壓住。
“我們經常約會,我還要幫你慶生,再次跟你求婚。”
“”別說了別說了。
還有什么是比扯謊被本人一字不落聽見更痛苦的嗎給孩子留點臉吧,球球。
“我五年前跟你求過婚,你還記得呢婚房”盛景延嗤笑一聲“不是瞧不上么”
駱念眼睛一下子紅了,他本來已經想好了再跟盛景延相遇應該做出怎樣的應對,結果聽見他聲音的那一刻什么都忘了。
“怎么著你現在是我唯一承認的oga,是唯一有資格站在我身邊的人,這點兒自信都沒了”盛景延說完,好整以暇低頭靠在耳邊用氣聲說“寶貝兒,五年不見,挺會扯啊。”
皮革味瞬間籠罩,微熱的呼吸在耳邊撲灑,盛景延的聲音很低,只有他一個人能聽見,但自從他出現開始人群的議論就沒消停,絲絲縷縷傳入耳朵。
“盛景延怎么來了難道是特地給駱念探班”
“影帝就是影帝,他剛剛從那邊走過來我就覺得跟普通人不一樣,那氣場簡直了,我都想給他跪下,這就是aha的壓制力嗎我腿都軟了,這信息素也太上頭了,想吸又怕聞多了發情,我要死了。”
“你還別說這么一看,他倆還真挺配的,真要是上綜藝的話感覺很養眼,一己之力拉高綜藝的顏值和車速,我聽說盛景延私下玩得很開不知道是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