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延跟林云合作過,兩人也都沒往心里去,反而是駱念在一邊緊張的要死,真怕他得罪人,忙開口緩和氣氛“剛才是我沒有發揮好。”
“別瞎攬鍋,這人就是欠收拾。”
“行我欠收拾,尊駕來聽聽。”林云把耳機遞給盛景延,一臉等著看好戲的表情,盛景延邊接耳機邊掃了眼歌詞“這倒霉詞誰分的這么一長串ra全給他了,戀愛綜藝還是跨界新說唱”
林云輕咳一聲,提點他道“護短歸護短,目前來說他是最沒權力選擇歌詞的人,這是規則。”
盛景延“你跟我說規則”
林云舉雙手投降,換了個方式說“你也不希望他沒錄節目就跟這些大咖起沖突吧,還在不在這個圈子混了雖然是你的人,但還沒紅就被扣上一個借著你的威風耍大牌的黑點,往后得花多少代價洗,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似的”
盛景延拿過耳機聽了兩句,沉默了。
“唱的什么玩意。”
駱念簡直要把自己點著了。
林云靠在椅背上,打量了駱念一眼又將視線挪回盛景延臉上,“真為他好就多磨,誰還怕吃苦了,你剛進這個圈子的時候什么苦沒吃過”
盛景延“我沒吃過苦,第一部戲就演男主,少造謠。”
“行,你牛逼。”
話雖這么說,但林云的話不無道理,駱念現在和新人沒有區別,這個綜藝會決定他今后的路通往哪兒,而盛景延的oga這個身份給他帶來的除了利益之外還有更多的考驗。
他們會拿要求盛景延的標準來要求他,不會給他時間慢慢成長。
盛景延有那么一瞬間后悔,后悔讓慕華去找他。
駱念老老實實站在一邊,從盛景延的角度能看到他白皙的頸側、藏在衣領下的腺體,因為緊張而微抿的嘴唇,還有剛才在衛生間哭紅的了眼睛。
一難受就躲廁所,也不知道哪兒弄來的破習慣六年了都沒改掉。
“跟我進來。”
盛景延率先進了錄音間,等外頭調整好設備,給對方打了個手勢然后跟駱念說“我教你一句你跟著唱一句,熟練了自己唱,能行么”
“行。”
狹小逼仄的房間里兩個人的信息素相互糾纏形成奇異的融合感,截然不同的嗓音一前一后緊緊跟隨,像引領又像守護。
駱念手指慢慢松了,緊繃的聲音也逐漸放開變得輕快而活潑,連續唱了好幾遍終于可以自己掌握節奏單獨唱完了。
林云在外頭比了個拇指,駱念出了口大氣,猝不及防聽見盛景延一聲笑,頓時燒紅臉頰,有點不好意思地問他“我唱的還行嗎”
盛景延看他小學生似的,一臉回答了老師問題但不知對錯的緊張模樣,心莫名軟了下,輕笑著逗他“你說呢”
“”駱念低下頭,肯定不好。
“抬頭,總低頭干什么又不罵你,以前那個當著上千人演講也絲毫不怯場的小哥哥呢”盛景延打趣他,駱念耳根子發熱,小聲說“這和演講又不一樣。”
“怎么不一樣演講還沒老師領孩子似的帶你一起呢。”盛景延挑眉看他耳垂通紅,然后一點點攀升到整個耳朵都紅了。
再說他恐怕要把自己燒起來了,盛景延道“唱得不錯,值得給朵小紅花。”
駱念驚喜抬頭,“真的還行嗎”
“不信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