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謠跟在駱念身邊好奇“哥,誰給您升的艙啊”
“可能是田螺姑娘”駱念低下頭想了想說“也許是看到我剛才見義勇為,覺得這小伙兒不錯獎勵我來了,聊齋志異都這么寫。”
丁謠無語半天,直接去問那女人,對方微笑回應“不好意思,這屬于乘客的隱私,未經允許我們不能透露,請您耐心等候登機,祝您旅途愉快。”
沒問出個頭緒,駱念心里倒有了個人名但不是很敢確定,思忖片刻拿出手機準備問問,結果聽見一聲頗大的笑聲,脊背瞬間一僵。
“哈哈哈哈這次合作全靠你,小張我真是沒看錯你啊,好好跟著我干保你以后飛黃騰達。”
“謝謝郭總,這都是我該做的,他們也是看在您的面子上才能促成這筆生意。”
“哈哈哈哈還是你小子嘴甜會辦事兒。”
丁謠感覺出駱念信息素的急劇變化,見他臉色煞白,捏在身側的拳頭變得死緊,連嘴唇都在微微顫動。
“駱念你怎么了”
“駱念”
駱念陡然回神,受驚似的哆嗦了下,“沒、沒事,我們”
“哎”說話的男人忽然走近,耷拉的眼皮下一雙精光的眼盯著駱念瞧了好一會,一下子笑了“原來是你。”
駱念手指瞬間捏緊,信息素尖銳又濃烈,隔了一會才啞著聲音說“抱歉,我不認識你。”
男人沖他一笑“那真是貴人多忘事,我跟你介紹一下,我叫郭詔,六年前咱們在平洲一家夜店見過,幾年沒見,變了不少啊。”
“你認錯人了”駱念攥緊的拳忍不住顫抖。
郭詔看著他如今依舊白皙的臉,比六年前抽長了一些的身子,褪去了青澀與少年感,蛻變而來的是屬于青年的清雋,更顯勾人。
“你打破我的頭,害我縫了八針現在還有疤在這兒,就忘了”郭詔說著,壓低了聲音欺近駱念,“小騷貨。”
駱念忍不住要揮拳,但這里人多如果鬧起來對他沒有好處,更何況他現在不是一個人,還關系著盛景延的名聲。
他剛公開的oga曾經在夜店賣酒,盡管不陪客也不好聽。
“你想怎么樣”駱念磨牙問他。
郭詔一笑,剛要說話手機就響了,估計是要緊生意他沒再繼續糾纏,走之前回頭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駱念,就好像獵人看掉入陷阱的獵物那種勢在必得的眼神。
丁謠忐忑不安地問他“哥,你跟他有仇嗎我感覺他的眼神看起來跟要吃了你似的,要不要告訴盛哥”
“不要”
不能讓他知道。
駱念雙手交握緩呼吸,盡量平靜地跟丁謠說“只是以前有過一點不愉快,我自己能處理,別給他添麻煩。”
駱念曾在平洲的一間夜店里賣過一年的酒,那時候他實在太缺錢了,課業又重,經朋友介紹晚上在夜店賣酒,一單抽一單的錢。
他長得不錯又是oga,客人都挺喜歡,因為知道是勤工儉學的大學生大多都不為難隨便讓他說兩句好聽的就買了。
結果有一天他寫作業來晚了,換完衣服捧著酒進門就聞到濃烈的煙酒與信息素混雜的氣味,男人非要他喝酒。
駱念那時候沒喝過酒,還不知道自己酒量不行,尤其那還是烈酒,被逼著喝了一杯就有點頭暈,自己知道不妙也沒敢多留,找了個借口就要出門,結果被人一把拽住手腕。
那人就是郭詔。
aha對于oga來說本身就有強大的壓制性,他猛然釋放信息素,駱念直接被沖擊得雙膝跪地,門把近在咫尺而他卻完全碰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