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組嘉賓一塊兒到了村尾,先欣賞了一段由當地村民表演的冰上舞蹈,聶真真最后還是扛不住凍,穿上了節目組的大紅色沖鋒衣,一臉痛苦的站在一邊。
駱念低頭看著被握住的左手,盛景延手掌溫熱連帶著他的心都被熨燙的發熱,雖然知道這都是假的,綜藝做戲給粉絲看,但他還是忍不住心動。
這幾個月的時間,就讓他當成一場得來不易的夢。
駱念輕吸了口氣,大著膽子伸出手指與盛景延相扣,卻不自在地別過了頭看向另一邊,欲蓋彌彰地給舞蹈叫好。
隔了幾秒,他又轉過頭偷看盛景延,然后輕舒了口氣。
還好。
他沒發覺。
“各位嘉賓們,欣賞完我們精彩的舞蹈,接下來就是我們給大家的考驗時間了,這里呢是我們村民親自準備的梅花樁。”導演指著身后空地上用膠帶框出來的“梅花樁”。
“游戲要求,由一方蒙著眼抱起另一方在指令下通過,正確率最高的可以優先選擇我們的住房以及拿到三千元的浪漫基金”
梅花樁的另一頭放著幾個信封。
越朗已經開始打量商與的體格了,問他有多重,商與說“我是aha,不應該我來抱你么”
越朗伸手抹了把腦袋上的青茬兒“別瞧不起oga好不好,oga也能頂半邊天,我抱你,你看你這渾身沒二兩肉的樣子,除了能拿動筆桿子還能拿得動什么。”
商與“”
許承“節目組想讓我們贏就直說,這不是欺負盛影帝么”
駱念想起宋秉行說過盛景延的腰不太好,他雖然是個oga但也有一百多斤,抱著走過這么遠的話,會不會不行
盛景延心理素質尤其高,被質疑反倒笑著環視了一圈兒“一會別讓我拿第一,這段可掐不了啊。”
許承被噎得說不出話,越朗在一邊問商與“他的意思是不是說咱要輸給他了,腰還不如他呢”
商與掃了這個傻白甜一眼不然呢
相比較這兩組的焦慮,聶真真就顯得自信多了,裹著沖鋒衣想著她們贏定了,這里她最輕,從體重上就占優勢。
助理遞上三條黑色的布條,駱念拿了一根還是有些擔憂,盛景延笑了聲“傳言你也信,系上。”
駱念小心地在他腦后將布條打了個結,在導演說開始時被握住手腕攔膝抱了起來,駱念下意識抱住他脖子。
這個梅花樁并不算太難,只需要踩進框里就可以。
駱念側頭看了眼其他兩組,許承最快已經走到第三格了,但第二格一只腳出線了,按照距離算下一步恐怕也要出線。
越朗走得比較扎實,剛邁步第二格,不過抱商與這個aha有點吃力,如果盛景延的要能撐住,他們穩拿第一。
駱念輕吸了口氣,艱難地歪著頭估測了一下角度和距離,用比較簡單的方式指揮道“左前方六十度,半米。”
盛景延一下笑了“寶貝兒,在這兒做數學題呢。”
駱念擔憂地問他“你腰行不行啊”
盛景延沒搭理他,抬腳按他指揮的邁了一步,聽見駱念松了口氣,橙花味的微熱呼吸繚繞在頸邊,羽毛似的撩人。
盛景延動動脖子離他遠了一些,駱念卻沒發現,貼緊他轉頭看,兩人頸部皮膚摩擦如同交頸的天鵝。
oga的皮膚細膩,像塊絲絨摩擦而過,盛景延的呼吸重了一些,駱念以為他累了,忙說“右前方三十度,一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