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延捏著卡片笑,“怎么能不,這是小駱醫對我的期望要求,。”他又繼續往下,有兩被劃掉了,他定睛了,隱約像是希望他少玩極限運動,不安全。
駱念忐忑的著卡片又他,當時寫完就后悔了,怕盛景延覺他管多,他們不是真的情侶不能這么肆無忌憚的要求,所以去找肖薇要另一張,她說沒有,所以就劃去了。
他暗自祈求盛景延不要反感,剝奪別人的愛好本身就是一件很過的事情,駱念沒有管過別人,盛景延在一起的時候就是聽他的話,很少反駁,且盛景延那么好,沒有什么需要改正的。
“嗯,以后不玩了。”盛景延說。
駱念一怔。
盛景延沒他也沒繼續說,又往下念“希望能在這一期結束的時候收到什么禮,怎么沒寫”
駱念遲疑了下,本來他是想寫要個擁抱的,但是思來想去還是忍住了,本身能他錄綜藝已經是來不易的好運了,怎么敢要那么多。
“不過我倒有禮給你。”盛景延把愿望卡扔在他手上轉身回了屋,再出來的時候手上拿著一束輪冬青一個正方形盒子,鮮紅的小樹搭配著薄雪草,精致又漂亮。
駱念接過抱在懷里,呆呆說了句“謝謝。”
“手伸出來。”盛景延說著打開了盒子,赫然是塊表,駱念從來沒買過奢侈品,衣服都是舊的不能再舊了,但打眼就知道這塊表不便宜,遲疑著沒動。
“嫌心意不夠成,咱們下次換個好的。”盛景延說著就要把表收起來,駱念連忙搖頭,把手伸了出去,“不是,是太貴重了,我不”
他不配要。
盛景延輕笑了聲,垂眸將表扣在了他的手腕上,銀色的表帶有冷貼在腕骨上時駱念哆嗦了下,著盛景延動作輕柔又珍重的幫他戴表,像套求婚戒指一謹慎溫柔,忍不住紅了眼眶。
五年前盛景延是跟他求過婚的,那時候他才剛滿十八歲不久,盛景延也剛到了aha的結婚年齡,他就什么都不顧用了自己第一部戲的片酬買了個房子,可以說傾家蕩產要娶他。
盛景延那種決堅定讓他現在想起來心尖都疼的幾乎碎掉,每跳動一下都是折磨。
那會兒他也就剛過了少年邁入青年,滿心滿眼的托著一顆心一枚戒指,然后被他傷成那,駱念拼命眨著眼,怕眼淚掉出來,眼眶又酸又疼,他一手抱花,另一只手被握著沒辦法擦,只能別過頭仰頭忍耐。
“喜歡么”
“喜歡。”駱念著手腕上精美的表,銀色他很配,尺寸也合適的像是專門為他定制一般,不由有內疚,他都沒給盛景延準備禮,“對不起,我”
盛景延打斷他的話“我的禮回頭偷偷給我。”
駱念微愣,見他一眨眼才明白這是為自己解圍,不由心尖一熱,“好。”
“我不滿意可是要退貨的。”盛景延沖他輕笑,說完又問“知道輪冬青的花語是什么么”
“是希望”
駱念上大學的時候陸赫有個oga女朋友,有一次送花被扔了回來,一頭霧水問駱念為啥,駱念也不懂,問了半天還是班上女同學告訴他們那個花語不太吉利,順便給他們科普了一下花語,其中就有輪冬青。
前盛景延震怒封殺了聶真真,從醫院回來時他問了自己,有一天你想離開了,會不會把我當成你想留下的希望。
駱念當然想,他比任何人都想要留下,只為了盛景延一個人。
“好好養,干枯了就揍你。”
駱念珍視無比的抱在懷里,連錄完節目回平洲了都要小心的護著怕別人碰掉一顆小子,丁謠他寶貝的那兒忍不住笑著打趣“要不要供起來呀,一天三炷香,阿彌陀佛保佑它多活一段時間,讓我們盛老師更愛念念一點。”
駱念伸手敲了她腦門兒一下,“就你話多。”
兩人笑鬧著,見了慕華走過來時立即站直了身子禮貌又疏離的喊了聲“慕華姐。”問她是不是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