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這一脫攝制組也被滿血的駱念嚇了一跳,有了上次聶真真的前車之簽大家紛紛看總導演要不要緊急關鏡頭。
關什么關
總導演搖頭示意繼續拍,不僅要繼續還要懟臉,最好是兩個人的眼神都拍的一清二楚
綜藝錄制之前大家就對這兩人真正的關系抱有極大的懷疑,可節目中盛景延太會撩了,天天撒糖膩不行,現在兩人終有了矛盾,播放量還不爆炸
總導演興奮的盯著鏡頭,聽見助理說藥擺擺讓她趕緊,然以口型指示攝影師“推鏡頭。”
我靠念念的受傷了,看著就好痛,快包扎啊
我的媽耶,又流血了,剛才不是包扎好了嗎滿的血我要暈過了,盛哥別兇他啊。
我草隔著屏幕都覺要痛死了,他還藏在套里不給人看,傻乎乎的。
完蛋感覺盛哥好生氣啊,那眼神我看了都覺發抖,壓迫力也太絕了,我感覺駱念快要發抖了,這就是頂級aha的震懾力嗎
上,他拽過來揍一頓屁股讓他知道厲害,干到他知錯
血路也能開,姐妹你的x系統裝劈叉了吧,不過我倒是覺挺真實的,上次我受傷我男朋友也這樣,比他受傷還生氣,差沒我訓哭。
盛景延額角緊繃的青筋隱約可見跳動,音又冷又沉帶著冰涼的笑,然而聽在駱念耳里卻跟晴天霹靂一樣恐怖。
“學長”駱念囁嚅著叫他,一句道歉就滾到了舌尖,倉皇與他解釋自己不疼。
“不疼是吧”盛景延又是一冷笑,駱念更怕了,不敢說話又不敢不說話,一邊抓著止血,一邊悶頭道歉。
“你自己的,跟我道什么歉不是不疼么,松。”盛景延看著他流血的指,鮮紅的血跡一滴滴落在草葉上更加觸目驚心。
駱念下意識就松了,任由著血跡毫無阻礙的往下淌。
盛景延一口氣上不來,心血翻騰氣頭疼,看著他這么聽話不僅沒有消氣怒極反笑道“駱念,我太慣著你了,是不是”
“不是”駱念倉皇解釋,指的疼痛他真的覺沒什么,比心上的疼輕多了。
人不會對疼痛產生免疫,但會對疼痛產生模糊界限,尤其是他這種嗜疼依靠疼痛才能維持理智的人真的感覺不到痛苦,他反而很感謝這個傷口。
“不是。”盛景延嗤笑了,居高臨下的垂眸看他“受傷了藏在套里,當我看不見就是沒發生,糊弄我是吧”
“我沒有糊弄,我只是”
他只是不知道怎么告訴盛景延,自己太嫉妒他跟蘇序說話了,他嫉妒想發狂,他怎么敢說這些讓他惡心,讓無辜的蘇序平遭受他的嫉妒。
“你只是覺我沒必要知道,等你這雙血流干了,廢了。”盛景延停頓了很久,久到駱念快要受不了眼睛酸澀,他才冷笑著補上一句“你能耐了,駱念。”
在駱念的記憶中盛景延脾氣非常爛,桀驁不馴能天都捅個窟窿,閔源那幫子混不吝富二代平無法無天,但就怕盛景延。
駱念忽然覺他好像很少有過真正的不高興,這樣的怒意也是頭一次,冷冰冰的,眼神都足以刺傷他。
駱念對緒很敏感,信息素也第一間告訴他盛景延在生氣。
皮革味如剛從大型猛獸身上扒下來的新鮮毛皮,帶著血腥味與恐怖的撕裂肌理,就這么鮮血淋漓的擺在他面前,不對,是他自己的血。
aha的信息素對oga而言具有絕對的壓制性與掌控力,尤其還是曾經被標記過,體內殘留的信息素早已消失殆盡,但本能卻讓oga根本沒有辦法抵抗,橙花味轟然潰散。
“學長,我知道錯了。”駱念他道歉,嘴唇哆嗦著就這么站在他面前一動不敢動。
盛景延面無表的看著他,也不算面無表,他還有一笑,只是那笑比不笑看起來恐怖的多,駱念真的很怕他,徒勞的吞咽著喉嚨,一遍又一遍。
他不懂盛景延為什么這么生氣,本能的討好讓他無暇顧及其他,只想著認錯,讓盛景延少生氣,千萬別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