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拿開。”
“不拿。”
駱念羞赧難安,沒法理解話題怎么突然從見家長變成了生小孩兒,仿佛被他揉過的方真的發熱,有個小孕囊正在生長。
“念念,我想要你,想得疼極了。”盛景延帶著他的手慢慢往下,碰到猝然生長燃燒的一截兒火炭連手指要燙傷了。
駱念明白那是么,抽著手要縮回去結果弄巧成拙用按在上面,聽見一聲短促的呼吸,火苗燃燒的熱烈了,甚至于燒出了汗。
駱念掌心潮濕,縮起手指卻直接攥住了火苗中心,進退兩難的乎把自己點燃。
“外面有攝像頭,你別弄”
“拍不到。”
后路被斷干凈,駱念手掌麻的乎沒有直覺,掌心血脈仿佛是火藥引子,就著火苗一路燒到他的心里,剛喝完水又干燥起來,忍不住咽了咽唾沫。
要嗎
駱念心里個問號冒出來的瞬間他乎就有了答案,脖子上倏傳來刺痛,像上好的木頭在燃燒時炸開的細碎聲響。
無死角的監控鏡頭離他不過兩米距離,稍微大一點動作就會引起晃動,所有人會知道他在做么,太過了。
“你松手松手”
駱念一下子跌在他身上,呼吸要停了,皮革味的信息素無孔不入的傳來,被火苗精心淬煉過,透過毛孔滲透,根沒有辦法抵抗。
盛景延的手指擱在腺體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捏,讓他乎沒有辦法收攏的小口中滲出清液與盛景延交換融合。
“小野狗,流口水了”盛景延在他耳邊說話,帶著笑“饞了”
駱念最受不了他么說話,啞著嗓子說“你別么叫我。”
“不喜歡怎么還嘶”盛景延就是逗逗他,今晚兩通電話給他的沖擊太大了,不找點兒事兒做他一得先瘋,結果他話未說完就愣住了。
“駱念”
駱念抬眸,角度問題帶著一點若有若無的媚意,與清淡長相格格不入,多了一分純與欲的極致沖擊,盛景延嗓子里像是被塞了把鐵砂。
“起來。”
駱念在件事上駱念經驗甚少,從來是盛景延掌握主動權,從來沒要求他做過任何事,一是舍不得是他臉皮薄估摸著也做不出來。
盛景延看著毛茸茸的腦袋艱難又笨拙的討好,心里酸疼的厲害,很快他就顧不上心疼了,因為他被咬了一口,頭皮麻了。
“牙齒收起來。”
駱念歉疚抬眼,沒辦法說話只好眨了眨眼,盛景延差點讓他一個眼神弄死。
“我教你。”
駱念眨眨眼,聽從他的話跟個第一天入學的小學生似的,總算完成了作業。
“來,吐我手艸”盛景延手剛伸出來就見他喉嚨一滾,咽下去了,然后略微皺了皺眉“腥,好難吃。”
盛景延心里那座火山剛剛消停,又因為句話再次活動,叫囂著崩碎殼掩埋一切,磨著牙將他拽過來反復幫他洗去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