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砂還是很清楚有些事情絕對不能自己動手,要做也要找個替死gui,可孕晚期的她真的抽不出來時間來找人算計溫妮。
有些憋屈的她就有了一些打算,絕對不能讓溫妮過的好,在她絞盡腦汁琢磨著怎么辦時,竟然開始了陣痛,這種痛楚讓嬌貴的她哀叫連連,最終生下兒子。
她生育時鬧出來的動靜驚動了溫妮,她也跟著要生育,導致接生的婦人忙的不行,而家里的人也忙著,等溫妮也生下孩子后全家人都是累的不行。連著兩個孩子出生,真的耗費了大家的力氣。
生產后的兩個產婦就放在一個房間里,一方面是家里的房子不夠多,一方面也是因為這樣子比較好照顧兩個產婦。
至于兩個新生兒門都跟著自己的親媽,小心翼翼放在產婦的身邊,而早就有所打算的尾砂就趁著全家人都陷入睡眠時動手換了孩子。
她要報復溫妮夫妻,怎么看他們的生活會比她的生活好,成了寡婦的她自然羨慕妒忌恨,想著怎么算計他們。因此尾砂就換了孩子,他們對孩子再好,也不是自己的孩子。
每每想到這個華點,就讓尾砂感覺到無比的快樂,她看到毫不知情的溫妮時就會感覺到那種把人玩弄在手腕中的樂趣。
之所以這么做也是尾砂思考了好幾天后的結果,不單單全是報復,也是為了她自己好,她絕對不希望自己兒子,如同他的親舅舅一樣無能。
她這個人脾氣比較暴,也習慣了被人供養,自然不可能想著怎么教養孩子,更不可能要一個處處要啃老的孩子。
要是她將來有大哥這種類型的兒子,只怕早就鬧翻。換孩子還要一個重要原因她這個人會很缺錢,而教養孩子絕對需要花錢,她真心不愿意花自己的錢財。
如果自己親自養育孩子的話,又要花力氣,又要掙錢,她委實做不到,因此在知道丈夫的死訊后就想著難道要自己承擔起養育兒子的責任
想想就知道不可能,要是真的養兒子的話,她又當爹又當娘,豈不是要把自己累死她才不干這種事情。
思索了幾天后發現溫妮一直沒有事,又想起來她和溫妮差不多同時生產,也就有了小動作,兒子要是由愛德華培養,將來絕對不會過的差,還有愛德華會掙錢。
而她過的也不錯,住著漂亮的房子,穿的好吃的好,算是女人里過的好那一波人,還可以時不時虐待一下溫妮夫妻的孩子。
因此此刻的尾砂在腦海里找尋著有可能那個算計自己的人,是情人的新人她不會以為情人就她一個情人,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還是自己在不知道什么時候得罪了什么人尾砂的大腦努力找尋著蛛絲馬跡,只是此刻的她感覺自己聰明的大腦明顯受到傷害,想象力變得遲鈍了一些,最終沒有想出來是誰。
這個發現讓她感覺到一定的恐懼,是她這幾年來感覺最不對勁的時刻,怎么辦她并沒有覺得自己能夠和綁了自己的人能夠抗衡,她一向在武力值上有些弱。
甚至連逃跑的可能性也因為渾身無力而直線降低,尾砂有些絕望發現這個現實,是誰這么下作如此對待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尾砂咬牙切齒一番后發現無可奈何,如今的她只希望是一個男人把她綁過來,畢竟她想要爭取更多活命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