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挺不過去,原主和她一起掛了。
那么想要三個舍友們幫著照顧一下兩個老人。
她找不到可以囑托的人,關系親近一點就是三個舍友。
她給夕顏發了個視頻,說“夕顏,現在我想要給你說件事。”
“還記得當初畢業時,你告訴我,咱們可是朋友,是可以相互托付家人的朋友。”
“那么,我就不客氣了,要是我有事的話,我的家人就拜托你們,謝謝,我名下的錢財作為養老費用,剩余的一部分作為酬勞,一部分做慈善事業。”凌霄說。
接到視頻的夕顏看完后,猛地瞪大眼睛,她第一個動作就是打電話聯系舍友。
然而凌霄的電話是無法接通的,傳來的信息是她的手機已經關機。
夕顏咬住嘴唇,不不不一定不會出事,蕭蕭不會出事的。
她撥打一個小時,最終是確定舍友陷入危險中。
她又把視頻看了一遍,發現舍友很匆忙。
過了幾天后,她終于知道是什么。
是遇到埃博拉病毒
她想了一下,想要打電話給老人家。
卻最終沒有按那個綠色的鍵,她不能說什么。
如果可以,還是讓兩個老人家什么都不知道就過去吧。
每一天撥打凌霄的手機都是關機中,讓夕顏有些著急上火。
這到底是怎么了此刻的她琢磨著要是自己的朋友不會援非就好了
卻又很明白這是必然的,自家朋友想要不碌碌無為的過一生,必然要去外面去一下。
那是一種技術上的承認,誰讓她是凌家人,當然說句不客氣的話,技術水平不夠的人都沒有那個資格。
雖然是冒著風險的,只是活在世上誰會沒有風險,夕顏知道也許有一天,她的職責也是讓她要冒著風險去做工作,那么她也是必須去的。
等啊等啊夕顏都想要去廟里拜拜去,祝自家朋友平平安安的,就這樣她煎熬著過了好多天,她這樣安慰自己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一直等到過了最后期限后,也就是二十一天,被隔離的四個人都放出來,全部沒有被感染,十分高興。
凌霄在拿到手機后,打開手機后,發現了一堆短信,是夕顏的,她一天發好幾個短信。
看到后,凌霄就錄下一個短視頻,大體上講述了一下整個情況。
說她是安全的,已經脫離了隔離區,讓夕顏不要再擔心。
三個醫護人員一出來就要進入戰斗中。
他們的到來對其他人說,算是多了生力軍。
已知這一次爆發的埃博拉病毒屬于是埃博拉蘇丹病毒。
在知道后,大家都是稍微松了一口氣,好在是不是那種埃博拉扎伊爾病毒。
和致死率是百分之九十的埃博拉扎伊爾比,埃博拉蘇丹病毒算是相當溫和的一種。
至于絲狀病毒的另一個成員馬爾堡病毒,致死率是百分之二十五,這一點上還比不上天花病毒。
沒有種過牛痘的人要是得了天花病毒,也是極其危險的,天花致死率是百分之三十。
而出血熱這種看上去十分兇險的疾病,在送到醫院后死亡比例是一比二十。
這么對比一下,出血熱什么的還是危險性少點。
在知道病毒種類。
這附近的人還是十分緊張的。
這段時間里,已經是不少人來接種專門的疫苗。
尤其是那個村落附近地區的民眾更加是要接種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