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看著相依相偎在一起的兩人嘖嘖稱奇,“張氏和老爺子要是地下有知的話只怕會氣壞,李石頭也不知道你要是去了地下,會不會去十八層地獄”
李石頭聽到這里身體一哆嗦,因為說起來他比較畏懼自己的親爹,老爺子在世時只敢暗中下手,不敢明著對著干,等到老爺子去世后就開始放飛了自我。他一直不敢想萬一自己不行后去了陰曹地府,該怎么辦
聽到凌霄的話后李石頭的身體顫抖加劇,看到這一幕后凌霄接著目光轉向王氏,“之前我還奇怪,李海的年紀不大為什么會報假賬,原來是家學淵源啊。
王氏你自己也知道宋氏女繡品的價值,故意想要小兒子李海占便宜對吧拿到宋氏繡品換來的錢財,卻還是在外面說宋氏人懶,什么活都不會去做。”說到這里的凌霄看著王氏。
不知道為什么凌霄平淡的聲音讓王氏十分氣憤,還感覺到無比的委屈,心里發出來一連串的吶喊為什么她成為一個繼室,明明她認識李石頭比較早。
最終她忍無可忍地爆發,“那又怎么樣一想到李涵是張氏的兒子,我就十分氣憤,明明我們早就在一起,但石頭他爹死活不同意,非要讓張氏進門,憑什么”
凌霄聽到這里想笑,這要是換個時間點一定會贏得鼓掌,王氏的話可以得到不少人的歡迎,畢竟婚姻自由嘛想要結婚的話需要雙方當事人的贊同,包辦婚姻是違法的。
說不定在后世某一類人看來,王氏的行為并不錯,完全可以塑造成一個反封建家長制度的女性,而李石頭和王氏就是反封建的標兵。
看著有些喋喋不休的王氏,凌霄就靜靜地聽著,看著王氏這人接著演,凌霄不知道說什么好,合著說自己和李石頭是真愛時怎么不說什么禮教面對李涵夫妻時一再使用封建禮制束縛其他人。
從她的行為上看來,到現在她依舊是感覺自己做的沒有錯,大概就是認為自己和李石頭屬于那種真愛,那個遵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原配張氏則才是第三者吧
既然是這樣的話,她應該是屬于那種反對封建禮教,那么就令凌霄很不明白她為什么在日常生活中使用長輩的特權壓制李涵夫妻好一個反封建禮教的斗士總之只要為了自己好,全然不管其他人的死活。
合著等到封建禮制對她有用,就態度變了,開始大肆使用封建禮教,還在面對別人指責時振振有詞,她就在反封建禮教和支持封建禮教中左右橫跳,
凌霄無法認同這個行為,如果她想要反封建禮教就一直反封建禮教,如果王氏真的能夠做到這一步,她能夠得到凌霄發自內心的贊同,因為她一直是反封建禮教。
事實上王氏并沒有一貫堅持自己的想法,那么她根本就是一個雙標u,她自己口口聲聲說的真愛論,在這個奉行孝為上的時代里就有些大逆不道。
王氏這種人的言論,只有一種想法她的言談舉止中一直帶著點感覺我是天下最有理的人這位不應該姓王,應該姓李才對,她說的話全是理,別人的話就全部不需要在意。
想到這里的凌霄嘴角浮出來一絲冷笑,轉頭問里長“里長,貧道有句話不知道當不當問,現在你們村子里的婚事都像是王氏一樣自我做主男婚女嫁都是自我尋找,還是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一直聽著的里長此刻有些發懵,沒有想到王氏會說出這等話來,聽到凌霄的話后翻過神來說“道長,這年頭當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么無媒茍合者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里長根本不看王氏,因為他感覺對方看上去很臟,那是來自內心深處的臟,只怕是早就勾搭上,作為一個女人趁著張氏快要生時找人欺負,讓張氏早產,差點一尸兩命,這兩個人心真的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