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宿傲白只希望某個系統能明白任何事情都要適度,些東西差不多就行了,繞腰一圈當皮帶那是使不得,男人受不了,女人也受不了啊。
宿傲白低頭了一眼,感覺之自己被小瞧了。
其實沒那一厘米他也是很威猛。
他只能安慰自己,讓系統覺得還不夠那是之原身,和他宿某人什么關系。
“英子,我你了一下,今年你們家可以換二十斤肉,你要是多選一些邊角料,我能做主多你斤。”
很快就輪到蔣英子他們了,隊上分肉大半按工分來,一部分按人頭來,隊上會計和大隊長都盯著賬簿呢。
因為蔣英子能干,他們一家分到豬肉都快趕上那些沒分家,六七八人家庭了。
人人都知道帶厚厚肥膘豬肉好,但這部分豬肉也就那么點,其次就是后腿肉和排骨,剃掉腿肉筒骨和豬腳豬頭以及豬下水,那就是最差肉了。
大隊長是個公平又厚道干部,基本上每家分到肉都是好壞參半,即便差距,那也是很限。
“這骨頭要是沒人愿意要就我吧,不過這可不能按重量算,骨頭壓秤又沒什么肉。”
蔣英子爽氣好說話,也不愿意讓隊長為難,就要了一些實在沒人要部位,為了彌補,隊長也把豬腹部肥油最厚那塊肉了。
其他人見了心里嫉妒羨慕,可也說不出隊長偏心話來,因為蔣英子雖然拿了最好肉,其他指標都了豬骨、下水、豬臉肉之類難處理又沒油水部位。
也就是蔣英子分到肉多,家里人少能那么做,其他人家就算分了十二十斤肉那也是一大家子一起吃,壓根就不夠分。
“其實筒骨挺好,等回家熬上一大鍋湯,隨便涮點白菜幫子都好吃。”
回去路上,蔣英子還怕宿傲白介意自己充大頭,特地還解釋了一番自己挑這些邊角料原因。
“家里好久沒吃面食了,今天熬骨頭湯,晚上就燙面條吃吧,以在家時候,買到這種帶骨肉家里都會用來做湯面,那個時候,棒骨上剃下來肉是我爸和我哥吃,大骨棒里骨髓是我妹愛吃,我愛喝骨湯,喝完骨湯碗再倒一碗開水,都能嘗到骨湯鮮味。”
原身很好少和蔣英子說以事,似乎也是怕不小心說漏了嘴,以后回城蔣英子跟著找過去。
宿傲白又不算拋棄妻子,因壓根就沒這個顧忌。
邊上蔣英子一聽直接心疼壞了,哪里是他愛喝骨湯啊,分明就是剔骨肉沒他份,骨髓也沒他份,只能肉湯解饞。
“等回家了咱們就熬湯,這點骨頭都燉了,這骨湯濃濃好喝。”
只骨湯哪夠啊,得讓男人敞開肚子吃,什么剔骨肉和骨髓,以后讓他吃到膩,但蔣英子一點都沒挑破,而是順著他話,只提到了骨湯。
蔣英子隱約察覺到了丈夫脾氣,他似乎是一個特別別扭人,很多事他嘴巴里說出來,和他實際想其實完全不一樣,就好比他明明已經開始關心,但他不會直白地講聽。
換做其他人是心非,蔣英子會覺得煩,什么毛病,想一套做一套還得讓人猜,麻不麻煩啊。
但是換做宿傲白這么做,蔣英子只覺得可愛,甚至還些心疼,到底是什么樣父母,用他們偏心制造了宿傲白這樣隱忍別扭個性。
沒意識到,其實心也偏得厲害,只是都偏向了宿傲白。
“還啥想吃。”
現在蔣英子就特別想滿足他各種愿望。
“媽,你問問我啊。”
蔣念白沒眼色,在那兒跟猴似扒拉著他媽上躥下跳,他已經盯上那一刀厚實五花肉了。
“你想吃啥”
蔣英子對著兒子也一副慈母心腸。
“媽,今晚上不做紅燒肉嗎,我想吃紅燒肉,燉爛糊那種,澆米飯可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