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宿廣城面對空蕩蕩的房間痛徹心扉的時候,宿傲白正拉著黨雁雁窩在家里,清點他們的家產。
“這顆無燒藍寶石是我十六歲那年我爸拍來的,本來是給我媽買的,不過那個時候他和我媽吵架,一氣之下就把這顆藍寶石給我了,還用我的英文名命名,當年拍賣的時候就花了178億吧,這些年,這中純凈度的大克拉無燒藍寶石越來越少了,行情價不斷上漲,要是再上拍賣會,估計得25億往上了。”
這么貴重的寶石,宿傲白還拿在手里掂了掂,就跟拿著一顆塑料球似的,把一旁的黨雁雁看的心驚膽戰,趕緊找出來一副手套戴上,然后表情崇敬地從敗家子手里接過這顆藍寶石。
好大,好閃,好通透,完美的寶石必須匹配完美的切割,在燈光下閃爍的光澤足以讓每一個女人為之傾倒,更何況像黨雁雁這樣,本就癡迷這些寶石的女人。
不爭氣的眼淚嘩啦啦從嘴角流了下來。
“還有這套鉆石項鏈,聽說是英皇室那兒流出來的,我媽嫌棄類似的款式她有太多了,而這條項鏈的主鉆又太小,就隨手放我那兒了。”
黨雁雁瞪大眼睛,這條項鏈的主鉆起碼得有四五克拉吧,鑲嵌的碎鉆也都是六七分起步,大多也在一克拉以上,雖然沒細數,但起碼也有百八十顆了,滿滿當當像繁星一樣鑲嵌成一條瀑布的鉆石項鏈,居然還可以被嫌棄。
黨雁雁真想擦擦口水,她不嫌棄,這些寶貝都交給她來寵愛吧。
“我覺得肯定是我媽嫌棄這條項鏈的款式太年輕活潑了,唔,給你戴正合適。”
說著,直接把項鏈戴在了黨雁雁的脖子上。
“好看嗎”
黨雁雁激動死了,摸著自己的脖子,著急想找面鏡子照照。
如果這是虛榮,哪個女人不想要這中虛榮,如果可以,黨雁雁真的愿意把自己變身成一個珠寶架子,有多少漂亮的首飾就往她身上放吧。
什么謙虛,推脫,說幾句,誒呀,這么貴重的東西我不要啊,這在黨雁雁身上是不可能發生的。
宿傲白都是她老公了,對方給她多貴重的東西她都高高興興地接受。
“很漂亮。”
宿傲白毫不吝嗇給予了她無比欣賞的目光和贊嘆的話語。
黨雁雁的皮膚白,早些年雖然生活情況糟糕,但是自從她開始賺錢后,就不吝嗇在美貌上的支出,加上那個時候還年輕,底子也好,皮膚狀態早就養回來了。
現在她的肌膚白皙細膩,就跟牛乳一樣,配上閃爍的鉆石項鏈,襯得她肌膚都在發光,再加上她身材豐腴,完全襯得起鉆石的高貴。
黨雁雁臉頰緋紅,恨不得現在就自拍個千八百張,然后上傳朋友圈,讓她那些塑料閨蜜看看她身上這條項鏈,好堵住她們這段時間越來越不像樣的嘴巴。
可惜,她好忙的,還得欣賞家里其他寶貝呢,可拍了自拍照,還得挑選角度最好的那張,一定要那中又凸顯鉆石的大顆,又凸顯她漂亮的那中照片,其次還得精修,沒修圖怎么往朋友圈放呢。
哎,這可真是一個甜蜜的煩惱。
現在她已經徹底把心放肚子里了,缺錢是不可能缺錢的,這些東西隨隨便便賣掉一件,就足夠普通人奢侈地過一輩子了。
“所以你看,這就是給孩子太多東西的結果,以后咱們倆有了孩子,可不能早早就把家產都給她。”
宿傲白看著自己帶出來的那四個大行李箱,感嘆了一句。
聽到孩子,黨雁雁的臉頰更紅了,粉撲撲地像一個成熟的大蘋果一樣,少了幾分往日不自覺的媚態,多了些羞澀清純。
“可是我要是有了孩子,我會想把所有的東西都給她。”
黨雁雁用兩根手指頭揪著宿傲白的衣角,支支吾吾地說道。
可能因為自己孤兒的經歷,黨雁雁對家庭格外憧憬,她害怕有小孩,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好一個母親的身份,同時她又期盼能有一個孩子,到時候,她一定會把自己的一切奉上,讓她成為最幸福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