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無差別針對所有勢力小輩的有預謀的失蹤事件。
前兩天還是只有四五個失蹤人員,現在就已經又失蹤了三個人。
就連祈家都有一個旁系小輩跟著失蹤了,照現在這個速度下去別說祈家,整個寧城都要鬧起來。
因為寧城歷史問題,遺留下來了一堆盤根錯雜的勢力,各個還都不是什么可以欺壓的存在。
祈應睢懶得和他們隔空扯來扯去,這事又不能明目張膽地聚在說一起說,祈應睢索性直接借著祈雪訂婚宴的名義,給了一個理由把這些人都湊到一塊討論了起來。
這些老油條也很上道,全部都提前一天早早過來了,既賣了祈家一個面子,又有了多的時間來商討對策。
結果說到現在也沒有得出一個結論,反而把大家都說得有點煩了。
眼看著天色有些晚了,祈應睢剛想叫人把書房的門打開,準備讓今天的討論暫且停下,帶著客人們先去用餐了。
誰知書房的房門一打開,就看到了走到門口的祈無淵。
書房里的這些人沒有人不認識祈無淵。
有不少年輕小輩都驚訝地看著他誰不知道祈無淵的生日,這不都快要到二十五歲了嗎,怎么看起來比之前還要活蹦亂跳了。
祈無淵沒有理會書房里的其他人,連個招呼都沒打,斷然沒有一個小輩的自覺。
郁北站在門口無奈地聳了聳肩,也沒有說話,任由祈無淵自己行動。
屋內的人也沒有誰對祈無淵的態度感到不滿。
這是一個怪胎。
如果是他的話
聯想到祈無淵之前做過的事情,在場的不少人在心里都升起希望。
如果是祈無淵決定出手的話,說不定能解決好這件事。
祈無淵能察覺到之前妄想監視他的人不在這里,他之所以來這里是有原因的。
祈無淵徑直向著坐在書桌后面的中年男人走去。
中年男人身形保持得很好,他帶著一個考究的金邊眼鏡,看著走過來的祈無淵慈愛地笑了笑。
“阿淵,你來了”
祈無淵走過去,低斂著眼眸朝書桌上看了一圈,他淡淡地說“父親。”
“祈雪的訂婚宴什么時候開始。”
祈無淵問了一個不僅明知故問,而且還和書房里討論內容毫不相干的問題。
祈應睢沒有怪他的冒犯,反而不在意地順著祈無淵的意思回答了出來“明天中午,在寧邦酒店。”
祈無淵眼里閃過某種思緒,又問了一句“她的未婚夫呢”
祈應睢知道祈無淵在想什么,自然跟著配合說道“一家人是該找機會提前見一見。”
身為一家之主的祈應睢身上帶著一種親和中又暗含著不容拒絕的強勢態度。
他笑著對祈無淵說“明天早上可以先安排你們見一見。”
說完后,祈無淵就轉身離開了,似乎闖入書房真的就是在詢問兩句這種家事而已。
祈無淵走后沒多久,書房里聚集的人們也散了。
在回祈家給他們準備的客房路上,剛和自己的師父分開,一個剛剛被收入清風道觀門下的小道士就撇了撇嘴,很是不解地偷偷問自己的師兄“師兄,剛才那個突然闖進書房的人是個什么來頭啊”
“就算是祈家的少爺,也不能這么沒禮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