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在這種地方也能遇上教授,還真是一件相當令人意外的事情啊。
氣氛有些許的尷尬。西列斯便轉而問∶"你們在玩牌"
"是的。"安東尼婭說,"諾埃爾哦,諾埃爾紙牌"
安東尼婭的表情中閃過一絲驚訝。
梅納德更是直接震驚地問∶"這是你的發明"
"不能這么說。"西列斯搖了搖頭,"我了一些創意,之后我的朋友們和我共同完善了這個玩法。你們覺得怎么樣"
"相當有趣"阿維德贊嘆地說,"更令人驚訝的是,這玩法將舊神分為不同的陣營,而舊神也是可以被打敗的。這種想法真是
"天才般的創意。"多琳在一旁低聲說。
看得出來,她的贊嘆是發自內心的,而非故意在此刻恭維西列斯。
對于這些稱贊,西列斯已經能夠入鄉隨俗地坦然接受。不過,多琳發自內心的感嘆也讓西列斯感到些許的在意。
實際上,這個世界的普通人對于舊神的觀感可能就是,"那是舊時的神明"。他們會保持著一種基本的尊敬,但是也相當坦誠地認為那和他們沒什么關系。
比如阿維德的感嘆。他的感嘆來自于他從未聽聞過這樣的想法將舊神分為不同的陣營,然后相互戰斗和攻擊他會認為這是相當有趣的做法。
而多琳她的想法似乎比這更深一層,帶著一種十分微妙的情緒。她驚嘆于西列斯竟然打破了舊神的"尊崇"。
西列斯不禁瞧了瞧這個學生。
而多琳也在瞧著他。那雙眼睛里帶著一種復雜的情緒。她注意到西列斯望過來的目光,有些遲疑和困惑地與他對視著。
隨后,西列斯朝著她點了點頭,主動收回了目光。
諾埃爾紙牌在拉米法城內也流行了好幾個月了,阿維德和梅納德兩人都已經相當熟練。他們甚至同樣提及了即將開展的諾埃爾紙牌大賽。
"現在只是一些風言風語。"阿維德說,"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真正舉辦。實話實說,我已經相當迫不及待了。"
梅納德不屑地說∶"憑你這全靠運氣抽牌的垃圾牌技"
阿維德∶"
他露出一個想把拳頭砸到梅納德臉上的復雜表情。
梅納德完全沒在乎。他盛情邀請西列斯加入牌局。安東尼婭正好不太想繼續打牌了,她便將席位讓給西列斯,自己饒有興致地旁觀著。
十分鐘之后,梅納德一臉呆滯地望著自己已經空血的舊神牌。而阿維德看看自己的牌,再看看西列斯的牌。多琳這一局是荷官,她緩緩抬起手,頗為困惑地注視著自己的手。
為什么西列斯的牌能這么好
梅納德突然反應過來,然后大聲說∶"這不可能我們再來一局"
又是十分鐘。梅納德靜默地坐在那兒,隔了片刻,他哀求說∶"您還是去觀戰吧,諾埃爾教授。"
他的表現令其他人都笑了起來。
安東尼婭說∶"既然這玩法來自于教授的創意,那么他肯定相當受到命運紙牌的喜愛,是不是"
這理由乍一聽還挺像回事。
但是梅納德仍舊露出了相當沮喪的表情。他將紙牌放到桌上,然后捂著胸口說∶"但是我可能需要一段時間來治愈這傷口。''
阿維德本來表情相當驚詫和迷茫,但是梅納德這表情卻令他笑得相當開懷。他便轉而說∶"既然如此,不如教授您趁這機會說說過去一段時間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