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他會在西列斯面前展現出這種貪婪的本性,像是刻意在維持戀愛的新鮮感一樣。西列斯對此心知肚明。
應該說,熱情這個詞似乎就已經與西
不過盡管知道,但大多數時候西列斯也很難熱情地回應列斯徹底絕緣了。
所以他也只是低聲笑了一下,伸手把琴多的辮子從背后擺到他身前。那辮子就這么斜斜地搭在琴多的肩膀上。
琴多有點困惑地歪了歪頭∶"怎么了"
"只是想看著你的辮子。"西列斯說,"今天換了一種編法"
"是的。您喜歡嗎"
"當然。"西列斯說,并且輕柔地碰了碰琴多的臉頰。
他沒有再多說什么,隨后便起身去了歐內斯廷酒館的后廚。琴多反而愣了一會兒,然后才慢慢放松下來。不知道為什么,每次西列斯擺弄或者把玩他的辮子的時候,琴多總是會有些緊張。
那種緊張深深地藏在他的心中,很難被看出來。但是他認為西列斯必定知道。所以,西列斯是故意這么做的。
那是他身上的標志物之一,那灰白色的微卷長發。但是,那既被西列斯編織的發繩禁錮著,同時被西列斯本人撫摸把玩。
以前琴多從來不在意自己的頭發,之所以留這么長,一來是曾經長期生活在堪薩斯留下的習慣,二來也是沒什么興趣仔細打理。如果太長了,他寧愿自己隨便剪一下。
但是自從認識了西列斯,他反而開始在意自己的形象問題了。
琴多怔了一會兒,不知道為什么,感到一陣微妙的甜意彌漫在心間。他喜歡那種感覺坦蕩地說他為西列斯做出改變,而西列斯注意到這一點,并且夸獎他。他相當喜歡這樣。
他真想現在就去到西列斯的身邊。但是他心愛的神明讓他坐在這兒好好等他。那么好吧,他會乖乖等待著,直到他心愛的神明重新將目光投諸他的身上。
琴多低聲笑了笑。他癡迷于那種,他虔誠地信仰西列斯,而西列斯也的確會給他回應的感覺。他感到自己如此幸運因為即便他如此貪婪,也能得到命運的垂青。
琴多閉了閉眼睛,隨后百無聊賴地撐著下巴,靜默地數著時間的流逝。他習慣了等待,同時也習慣了等待之后的甘美果實。他期待著。
而西列斯此刻也在后廚找到了埃里克。
在琴多買下了歐內斯廷酒館之后,琴多相當自然地提拔了西列斯的朋友來管理這間酒館。埃里克對此十分感激。
因此,當西列斯提及需要埃里克幫忙翻閱第二走廊的過往資料的時候,埃里克想都沒想就立刻答應了。
隨后他才意識到其中的問題所在。他怔了怔,不禁說∶"您是指,布魯爾的"
"是的。"西列斯低聲說,"這很有可能與布魯爾的事情有關。"
他將剛剛與喬恩的對話內容大概跟埃里克提了提,并且提及了他們懷疑過去一段時間里,拉米法城中很有可能發生了一樁無人知曉的連環殺人案。
埃里克草名倒抽了一口涼氣,他有些緊張地說"那么,布魯爾是否就是其中之一的受害者"
西列斯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埃里克的意思。
被拋棄的男性尸體。就這個概念來說,布魯爾的確符合。但是,布魯爾被拋尸的時候,身上并沒有穿著女騎士盔甲,因此似乎也并不符合之前的作案規律。
況且,他們當時發現布魯爾的尸體的時候,同時也發現他的尸體上有一些死后被虐待過的痕跡。這也是相當微妙的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