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子的沉默似乎帶上了更多嘆息的、復雜的意味。關于過去、關于那遙遠的紀元與那遙遠紀元中發生的事情,總歸有著許許多多難以辨清的思緒。
短笛沒有沉默太久,它很快就轉而說∶"不管怎么說,我們也仍舊在努力。關于您的另外一個問題,也就是您那獨特的視野和儀式滿契合度。
"前者是因為阿卡瑪拉的力量。您擁有阿卡瑪拉的眼鏡架,應該知道這位神明擁有''看破虛實''的力量,因此在我們塑造您這個身份的時候,就將這個概念加了進去。
"也應該說,我們是想為您一些幫助,畢竟對您來說,這是一個陌生的世界。此外,阿卡瑪拉的眼鏡架也正好契合了這份力量,因此您在使用這個儀式的時候,才會得到更多相關信息。""
西列斯恍然。
他之前就發現,在使用阿卡瑪拉的眼鏡架這個儀式的時候,他望見的啟示者身上的藍色光輝也會給他更多的信息。這一點相當令人在意。
他本來以為那只是這個儀式的獨特加成,但現在才明白,那本來就是相輔相成的。
短笛又轉而說∶"至于您的滿契合度是因為,我的存在。"
西列斯證了一下。
"您擁有命運的力量。"短笛說,"這復雜世界的一切,都可以容納在命運之中。因此,您生來就不必擔心契合度的問題。
西列斯皺了皺眉,他說∶"這難道不應該關乎時光啟示者的力量是復現過往的力量。"
短笛嘟噥了一句什么,隨后說∶"那都差不多。"
西列斯∶""
他覺得差挺多的。
不過骰子顯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西列斯不確定這是因為什么。
他便轉而說∶"所以,''母親′"他頓了頓,將自己的問題描述得清楚了一點,"誰在給我寫信""
"似乎,"短笛不太確定地說,"是安緹納姆至少是神負責的這事兒。"
西列斯∶""
安緹納姆。母親。
他開始懷疑,當他真的見到安緹納姆的時候,這位神明會不會戴著他之前送的圍巾。
那恐怕也是相當奇妙的一幕。
他不禁失笑,感到一種對安緹納姆意外的親切。這種親切蘊藏在他們這么多次來來往往的信件之中。
西列斯便問∶"既然我寄信過去是安緹納姆收到,那么我可以在信中詢問袖一些事情嗎"
"恐怕不能提到太深入、太確切的概念和問題。"短笛說,"就如同我們現在這樣。"
西列斯稍微松了一口氣,他真誠地說∶"那也足夠了。"
短笛吹奏了一曲輕快的調子,隨后說∶"您還有什么問題我們得抓緊時間了。"
"好的。我的靈性是多少"西列斯相當直白地問。
短笛發出啞然的"嘎"地一聲,隨后尷尬地咳了咳,它說∶"比您之前想象的要高。"它頓了頓,又說,"比您現在想象的要低。"
西列斯微微皺了皺眉,說∶"所以大概是9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