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說完,貴婦就大呼小叫地說∶"沒想到我們這兒還有一位歷史學會的長老"
騎士露出一個有點不好意思的表情,他說∶"只是即將成為。"
貴婦還是忍不住驚嘆地望著他,并且十分認真地說∶"騎士先生,如果歷史學會需要什么商人,請干萬得想到我。"她沒等其他人回復,便說,"尤金妮亞比爾德,或者尤金妮亞克萊頓。
"不過,我的婚事并未對外公布,所以你們還是記住尤金妮亞比爾德這個姓名吧。"
報童愣了一會兒,然后真誠地說∶"原來你是這位女商人。看來你比我想象中的更加有錢。"
貴婦志得意滿地撩了撩頭發,說∶"謝謝夸獎。"
最后就只剩下了荷官。
荷官言簡意賅地說∶"西列斯諾埃爾。拉米法大學文學史專業的教授。"
他們都介紹了自己在普通人群體中的身份,那么荷官自然也介紹了自己大學教授的身份。不過,報童和貴婦卻仿佛都關注著其他什十么。
"你發明了''復現自我''儀式"這是貴婦。
"你發明了諾埃爾紙牌"這是報童。
荷官∶
不知道為什么,"復現自我"儀式與諾埃爾紙牌同時提及,給了他一種猝不及防的、哭笑不得的感覺。
騎士在一旁露出一個微妙的,類似于看好戲一樣的表情。
"是的。"荷官說,"不過命運紙牌并非來自于我,我只是了一個玩法創意。"
報童隨意地點了點頭,然后說∶"希望您能發明更多有意思的玩意兒。"
荷官不由得默然片刻。
貴婦突然有些感嘆地說∶"所以,我們其實在更早之前就已經了解到彼此的情況,只是我們并不知道那就是自己的朋友。"
報童和騎士也贊同地點了點頭。
荷官心想,他該將自己知道的事情說出來嗎
不過這個時候,貴婦又突然望向了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等等,您說您是拉米法大學的教授"
是的。"荷官猶豫了一下,既然都說到這里了,他便繼續說,"我恐怕得誠實一些,既然我們都已經坦誠了自己的身份。其實我之前就對您的身份有所了解。"
貴婦驚訝地望著他。
荷官語氣平靜地說∶"因為您的繼女就是我的學生。我從您的繼女那兒聽聞過一些關于您的事情。"
貴婦∶"
她的表情逐漸空白,尤其是在想到她多少次在這聚會上提及自己與繼女的爭執和關系。她整個人看起來都僵硬了。
報童看了看荷官,又看了看貴婦,然后毫不留情地笑了起來,甚至拍著沙發扶手,整個人都要笑趴下去了。
騎士看起來不為所動,但是他的嘴角有點僵住了,像是為了強忍住笑意而不得不如此。
"呃這還是真是令人意外。"貴婦欲言又止,她看起來挺想知道她的繼女是怎么評價她的,但是又不太好意思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