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列斯先去了趟馬車行寄信,然后去到了那家首飾店。
"哦,先生,我正想著您什么時候來呢。"首飾店的老板娘微笑著說,"屬于您和您的伴侶的戒指,已經在這兒期待多時了。"
"過去一段時間我們離開了拉米法城。"西列斯往店里走,收起傘,然后有些歉意地說,"不久之前才剛剛回來。"
"為了躲避這煩人的雨季,是嗎"老板娘說,"以及城內叮叮當當的改造聲。"
"可以這么說。不過,好在已經七月底了。"西列斯回答。
"是啊就在這兒。"老板娘一邊說著,一邊將戒指盒打包好,"需要玫瑰嗎"
西列斯證了一下。
"先生,這種時刻總是需要一點浪漫的。"老板娘意味深長地說。
西列斯想到,他和琴多大概率會在一個小時之后被文件和工作淹沒不過他也還是說∶"當然,謝謝您的提醒。"
老板娘愉快地點了點頭,從一旁的花瓶里抽出了一支顯然經過打理的玫瑰,然后將其放在了打包的袋子里。幾乎仍舊帶著清晨露水的玫瑰花就斜倚在封口處。
"一公爵幣。承蒙惠顧。"老板娘說。
西列斯付了錢,然后拎起袋子,正打算離開的時候,他又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對了,我之前在您這兒訂購的胸針,是否有可能再重新定制一批呢"
"哦八瓣玫瑰胸針嗎"老板娘遺憾地搖了搖頭,"那家工廠倒閉了不,也不能說倒閉。那家人似乎打算關閉這家工廠,轉行做別的事情了,您知道,現在城內到處都是商機。
"老實講,您這個胸針的單子就是他們最后承接的單子。所以,您這批胸針就是已經絕版的東西。。
西列斯有些驚訝地得知這個消息。
"如果您想要重新定制的話,最終制作出來的效果估計也和第一批成品不太一樣了。"老板娘說,"您還需要嗎"
西列斯思索了片刻,然后緩慢地搖了搖頭,他說∶"謝謝您的告知,我會考慮一下的。"
"這沒什么,先生。"老板娘說。
西列斯便與這位店主告別,然后回到了凱利街99號。他正要拿鑰匙開門的時候,琴多已經主動打開了門。這讓西列斯感到一絲哭笑不得。
琴多的目光盯著西列斯手里的那個小袋子、以及那支玫瑰花,他有點緊張地咽了咽口水,像是有點猶豫,但最后還是低聲問∶"戒指"
"戒指。"西列斯說,"婚戒。"
琴多小聲地驚呼了一下,然后喃喃說∶"我可等待好久了。"
西列斯失笑,他走到客廳,首先從袋子里抽出那支玫瑰花。他說∶"好吧,這不算是一場正式的婚禮但是,琴多,你知道玫瑰是阿卡瑪拉的象征。所以,就拿這朵花來象征阿卡瑪拉。
"雖然樓上的臥室里放著那朵來自坎約農場的玫瑰,但是我想,阿卡瑪拉也不會介意用這朵的。"
琴多的目光帶著一種怔怔的情緒,他好像在聽著西列斯的話,但是又好像沒怎么聽明白。
西列斯又從自己的項鏈上拿下了來自李加迪亞的那枚護身符,將其小心地擺放在那朵玫瑰的旁邊。他說∶"這象征著李加迪亞。"
"還有"琴多像是終于反應過來,下意識提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