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不管怎么說,琴多畢竟還有不少需要處理的工作。
"這并不幼稚,琴多。是我疏忽了。"西列斯有點歉意地說,"我們馬上就到家了。
琴多盯著他瞧了一會兒,然后露出了一個輕微的笑。他低聲說∶"您真好總是這么溫柔。這會讓我更加渴望您的。"
"向來如此不是嗎"
琴多似乎想說什么,但是又忍住了。他干脆探頭去問車夫,還有多久才到凱利街。
這一點讓西列斯不由得笑了起來。
二十分鐘之后,他們抵達了凱利街99號。
一進門,人偶的身體便變回了小小的木頭身體。琴多隨手接住了人偶,將其放在桌上,然后上了樓出門的這段時間里,西列斯的本體一直在三樓的書房處理工作。
琴多幾乎迫不及待地走到了書房,然后擁抱了西列斯。他嘆息了一聲,如同幼鳥終于找回了溫暖的窩。
他說∶"我感到我像是在思念您我知道您一直都在我的身邊,但那還不夠。我思念一種真實的、確切的存在感。安全感。"
西列斯輕柔地吻著琴多的唇瓣,他撫摸著琴多灰白色的發辮,安撫著伴侶的情緒。他心想,這聽起來相當符合"真實"的力量
算了,這時候思考這種事情太煞風景了。
如果真要琴多選擇,是待在西列斯的靈魂那兒、還是待在西列斯的身體這兒,那恐怕他還是會選擇陪伴著西列斯的靈魂。
琴多只是憋了一下午沒能碰觸到西列斯,這時候正有點不滿而已。
西列斯幾乎帶著點笑意,加深了這個吻。很快,琴多就頭暈目眩,沒心思思考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了。
琴多尤不饜足地舔舐著西列斯的唇瓣,并且低聲沙啞地說∶"我們能現在去二樓嗎"
二樓有他們的臥室。
"不餓嗎"西列斯問。現在時間都已經下午五點多了。
很可惜的是,這個問題在西列斯這邊,只能得到一個答案。
"食欲。"西列斯低聲說,聲音中蘊藏著一點笑意,"我想貼米亞法會同意這一點的。"
琴多∶"
他心愛的神明永遠知道怎么逗弄他。真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