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恩露出一個戲謔而飽含深意的笑容。
梅納瓦卡
西列斯突然怔了一下，他想到一個可能性。他下意識問∶quot所以，他擁有那個天平胸針quot
quot胸針quot喬恩下意識怔了一下，他回憶了一陣，quot今天上午我又去拜訪了這名商人。的確，我注意到他的展示柜里有一枚胸針。胸針的圖案是一端落下的天平。
quot我明白了，那是某個秘密組織的入會憑證quot
quot是的，據我所知，拉米法商會內部存在著一個信仰梅納瓦卡的秘密團體，而天平胸針就是他們的入會標志。quot西列斯簡略地回應著。
他想，喬恩的觀察能力的確十分出色，甚至能在此刻回憶起那名商人展示柜內的物品。
此外，西列斯之所以會知道這個群體，是因為貴婦曾經在黎明啟示會的聚會上提及過這事兒。她同時也提及，加入這個秘密團體的商人們，并不會將這枚胸針光明正大地佩戴在領口。
而喬恩觀察到的情況，也的確符合這一點。戴維巴比特看起來只是收藏著這枚胸針。
或許他應該找貴婦問問這個商人，指不定他們同為那個團體的一員。西列斯心想。
quot就像是您給我們的八瓣玫瑰胸針quot喬恩饒有興致地說。
西列斯怔了一下，隨后客觀地說∶quot還是有些差別的。quot
他想，這個胸針的出現，似乎解釋了令他疑慮的那個問題。
為什么尼克哈多的夢境之中，他會夢見那名行兇者用他的血繪制血色天平
或許，就是因為尼克哈多意識到。或者無意中發現，自己的雇主是一位舊神追隨者而他之所以被陰影信徒選中，就有可能是因為這名商人。
而天平，眾所周知，那就是梅納瓦卡的象征。
但是，戴維巴比特又是怎么會進入陰影信徒的視線之中
西列斯思索了一陣，突然說∶quot喬恩，你剛剛說，這位商人會為一些美術學院供貨quot
喬恩怔了一下，然后點了點頭。他說∶quot城內大部分的美術學院、藝術培訓班，都是由這位商人供貨的。quot
quot他有提及，他為其中某所美術學院的雨假課程供貨嗎quot
quot雨假課程quot喬恩想了想，然后搖了搖頭，quot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您是指瑪麗娜凱蘭曾經去過的那所學院他沒有和我講得那么仔細，但恐怕的確是有過的。
quot因為今天上午的時候，他跟我隨口提及，今年的雨假沒生意了。
他們都不由得沉默了片刻。
喬恩目光凝重，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quot所以與此相關quot
quot劇院區的那名死者艾倫，他居住在凱蘭曾經居住過的杰羅爾德街32號而現在這名商人，又與凱蘭曾經工作過的美術學院有了關系。quot西列斯總結了一下。
喬恩雙手交握撐著下巴，陷入了沉思之中。
琴多說∶quot看來，他們手中的確有一份相關者名單而當他們想要殺死什么人的時候，就會從中隨機挑選一位不，說不定是有的放矢。
quot畢竟杰羅爾德街32號就在劇院區，與藝術有關而這名商人又是梅納瓦卡的信徒。quot
喬恩突然怔了一下，他說∶quot你們已經知道這群人的意圖了quot
quot畫框與畫布。quot西列斯簡要地提示著，quot十三幅畫，十三位舊神。藝術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