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可以的。"球球輕聲說,"現在您是這里的管理者,您可以邀請您想要的人不過,因為安緹納姆正在沉睡所以不能太多人來到這里,會將袖吵醒。
球球一如既往地緩慢又輕柔的語調,讓西列斯也明白了這個問題的答案。
費希爾之鏡,確切來說,是"過去與歷史之神"的樂園。
更確切一點說,他們現在其實就是在時光的"玻璃球"里。
安緹納姆將自己最后的"時光"與"命運"的力量,分為了自己的左眼和右眼。袖甚至培養了這兩種力量的獨立意識。
一方面是為了讓這兩顆玻璃珠子幫上忙,另外一方面,或許從那個時候開始,安緹納姆就產生了功成身退的想法。
在球球來到西列斯這邊之后,后者就可以通過球球來間接管理著費希爾之鏡。這條璀璨的時光長河就是球球的另外一種存在形式。
不過,以西列斯自己的眼光來看,他對于時光與命運的力量的掌控,遠遠不如他對于夢境的力量的熟悉程度。
這種情況有一定程度上是因為骰子和球球并不方便出現在現實之中除卻判定的力量,所以他們大部分時間都是在"世界之外"觸及這份力量。
而另外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骰子和球球的存在本身就意味著某種"捷徑"。
西列斯不再需要像掌握夢境力量那樣,一點點進步、逐步獲得不同階段的力量。在時光與命運這邊,他只需要詢問骰子與球球,然后就可以通過它們來使用這份力量。
骰子和球球的存在感其"獨立性"要遠比阿卡瑪拉的人偶以及李加迪亞的幽靈要強得多。這也讓西列斯很難認為這兩顆玻璃球完全"屬于"自己。
當然,他也承認他擁有這兩種力量,盡管這來自于安緹納姆的饋贈。
他不禁偏頭去看了看安緹納姆的雕像。
他想到之前與安緹納姆那漫長的對話,便問∶"最近''母親''有任何醒來的跡象嗎
"袍上一次睡了幾千年。"骰子說,帶著點微妙的調侃語氣,"誰知道這一次袖會睡上多少時一
西列斯莞爾,他說∶"或許袍醒來的時候,會迎來一個嶄新的世界。"
"我也十分期待。"球球低聲說。
骰子嘀嘀咕咕地說了一句什么,然后咳了一聲,扭扭捏捏地說∶"好吧我承認,我也十分期待守密人,我期待著這個故事的結局。"
西列斯看了看對面那兩顆閃爍著光芒的玻璃球,不禁笑了笑。他說∶"會的。或許,就快了。"
他想,一直以來,骰子和球球始終沒有表現出這種情緒但是,這時光與命運,終究是費希爾世界的時光與費希爾世界的人類的命運。這一點不容置疑。
所以,這兩顆玻璃球也始終深深愛著這個世界。
盡管,神明力量的"愛",與人類理解中的愛,可能不太一樣。
隨后,西列斯從球球那兒詢問如何邀請琴多到費希爾之鏡來。
"最簡單的辦法是通過時光長河。"球球解釋說,"您可以通過時光長河將琴多先生帶過來類似于污染當然,這種辦法對于其他人來說,可能有點危險。
"是因為琴多先生擁有非常不錯的意志,才可以這么做其他的普通人可能無法承受,這樣直面神明宇宙、直面神明樂園的行為
"更加復雜也更加安全的辦法是在黑暗之海的盡頭尋找費希爾之鏡神明宇宙隱藏著無數的樂園人們都有可能誤入其中
"只有得到了樂園的''標記'',才能不迷路、確切地了解到一個樂園的具體位置。
"而您如果通過時光長河''標記''琴多先生那么他之后就可以借助這個''標記''通過塔烏墓場的獨木船,前往黑暗之海然后直接來到費希爾之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