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開誠布公是更好的選擇。西列斯想。
他想了片刻,就放開了這些想法,不再折磨自己的大腦。
與朋友一起玩的時候就好好玩。地球人如此堅信。
大部分的牌局西列斯都充當荷官,但是偶爾他也會上場打一兩局。但是通常來說他都會很快被朋友們再次趕去發牌因為他的牌運實在是太好了。
阿爾瓦眼睜睜看著,自己原本滿血的舊神牌被西列斯三張牌打到血量歸零,一時間整個人眼神都放空了。他說∶"教授,這毫無游戲體驗啊。"
"我很有游戲體驗。"西列斯說。
阿爾瓦∶"
他震驚地看著西列斯,嘴唇顫抖目光驚愕。
琴多這一局在充當荷官,他笑得直接倒在了西列斯的身上。
切斯特悶笑著,然后說∶"年輕的阿爾瓦,終于在這一刻明白了人間險惡。
是教授的險惡"阿爾瓦大聲說,并且振振有詞,"我提議下一輪教授繼續去發牌,誰同意誰反對"
"我同意。"切斯特說。
琴多摸著下巴思索了一會兒,然后說∶"我同意。因為當教授是荷官的時候,他總是偏心我。他側頭瞧了瞧西列斯,"是吧"
西列斯說∶"當然。"
阿爾瓦抬頭望向天花板,小聲嘀咕說∶"這牌沒法打了。"
切斯特在一旁笑了起來。
他們一同度過了一個下午,在豪斯維爾街18號的房間里閑聊著。那感覺仿佛回到了"初雪之光"號列車上,而窗外,天氣漸漸陰沉,也的確下起了雪。
他們談及過去一段時間在拉米法城的生活。切斯特與阿爾瓦不約而同地驚嘆著西列斯生活與工作的忙碌。阿爾瓦還十分大膽地問∶"所以,你們還有空談戀愛嗎"
西列斯瞥了他一眼。
琴多像是想要說什么,不過西列斯搶先一步說∶"我的信條是,將戀愛這種事情融入到日常生活中,將其與我的日程共存。
"如果我原先就要去吃飯,那么我會選擇和琴多一起去如果我原先就要在書房里看書,那么琴多也可以坐在我抬眼就可以看到的地方。
"我努力做到這一點,讓我們兩個人的生活同步。"
他的話語停在這兒,周圍人都望著他。
琴多也凝視著他,隔了一會兒,他說∶"但是,您看書的時候,我一直看著您。"
西列斯有點不解地望著他。
琴多嘟囔著說∶"我怎么沒見過您什么時候抬眼瞧過我您明明一直在看書"
西列斯∶"
阿爾瓦猛地笑了出來,趴在沙發的扶手上,笑得手里的牌撒了一地。切斯特也在一旁笑了起來,不過沒阿爾瓦那么夸張。
琴多瞧了他們一眼,頗為不快地說∶"笑什么情況就是這樣的"